厉沉暮凤目深沉,定定地看了她一眼,他也想问自己,明明五年前将她撵了出去,为什么她一回来就跟魔怔了一样,一定要将她留在身边。
这个问题想不通,便没有继续深究,对于南洋太子爷来说,做事可以只凭喜好,不需要追根溯源。
男人低低地说道:“你也可以走,出了这个门,你所有问题的答案,没人会告诉你。”
清欢冷笑了一声,起身要站起来,男人已经伸手抱住她,微微沙哑地说道:“我两天没睡了,只是想好好睡一觉,等我醒了,都会告诉你。”
男人凤眼里都是红血丝,这两日,他回到空荡荡的卧室,她的东西都还在,屋子里还有她的香气,他却怎么都无法入睡,闭眼都是昏沉的看不清楚的梦境,醒来是一室冷清。
清欢还是第一次听到他示弱的口吻,不禁愣住。
厉沉暮果然规矩地抱着她,将她按住自己怀里,闭眼沉沉地睡去。
清欢听着他的呼吸和心跳声,渐渐地身子也放松了下来,这些日子,一桩接着一桩的事情压得她异常的疲倦,她不敢放松,怕一松懈便会崩溃。
清欢被他抱着,动也不敢动,很快眼皮沉重起来。
商场里,爽子去交赔偿的钱,一去不回。
谢小泽同学摸着瘪瘪的小肚子,可怜兮兮地说道:“妈咪,我饿。”
迦叶也有些饿了,见这人不回来,终于知道为什么两个男人连个孩子都看不住,太不靠谱了。
被贴上不靠谱标签的爽子此刻正在角落里暗搓搓地咬着手指头,少将不让他过去,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