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清欢便有些低烧,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郑老医生再一次在半夜里被人挖出了被窝,颠颠地赶了过来。
“惊吓过度引起的,吃点药就会退烧的,不过这小姑娘身体不太好,要注意调养啊。”老医生看着厉家这一辈最出色的年轻人,语重心长地交代着。
厉沉暮一一记下来,然后按照惯例留老医生睡在了客房。
大半夜的,他也没让佣人起来,自己烧了热水,喂清欢吃了退烧药,见她不住地冒冷汗,呓语不断,心情差到极致,若是知道她反应这么激烈,他绝对不会问当年发生的事情。
只是回忆都吓到这个程度,当年她经历这些时,该是何等的残酷?厉沉暮嘴角不住地往下压,克制着那股杀人的冲动。
好在一夜过去,清欢便退了烧,休息了一日,便坚持要去剧组继续拍摄《清河往事》。
厉沉暮也没拦,吩咐东子时刻关注她的情况,然后给远在滇南的肖骁打了一个电话。
七天后,肖骁从深山老林里赶回来,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厉公馆。
肖骁这一次去滇南,原本是带着任务去的,不仅完成了任务,还带回来了骇人听闻的消息。
“我到滇南之后,就去了当地查访,这对夫妻确实有一个傻子儿子,性情暴烈,力大无比,在当地伤了不少人。”肖骁将相关的消息以及拍摄的第一手照片整理了出来,递了过去。
那傻子自然没什么好下场,他老子娘都要蹲十年以上的监狱,何况他犯的那些前科。肖骁跟当地的部门联系了一下,那傻子也就被管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