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刘协此刻的心境,要比自己更加寂寞吧?
袁熙走出门去,却见到田豫站在庭院里面,却是一直没有离开。
袁熙知道其肯定是有事情,忙将田豫引进来,说道:“国让兄有事?”
田豫从袖子里面拿出一封信简,说道:“这是在代郡的阎柔送来的。”
“他知道属下随公子车队赶往蓟城,故直接派人中途换马,昼夜不息赶来,竟是比车队还早到一日。”
“信使等车队一到,马上过来找我,方才将信交与我手中。”
“我看了后,直到里面军情紧要,所以在这里等着公子。”
阎柔是乌桓校尉,田豫是护乌丸校尉,对阎柔有名义上的辖制权,所以阎柔上报的急信,除非非常特殊的情况,否则都要经过田豫交至袁熙处。
袁熙展开一看,眼睛瞬间睁大几分,笑道:“这倒是有意思。”
这信却是柯比能发来的!
信中说,他现在也不过是边塞小部族长,鲜卑南下,他也是被迫听令,望袁熙体谅他的苦楚,而罪魁祸首,是背面的步度根酋长等人。
所以柯比能希望袁熙想办法拿止息兵戈,柯比能也愿意私下交好幽州。
袁熙看了后,笑道:“果然是离得越近的人越不想打仗。”
“国让兄怎么看?”
田豫断然道:“柯比能此人不可全信。”
“其不过是左右逢源,首鼠两端罢了。”
“要是幽州势弱,其肯定会毫不犹豫举起屠刀,杀戮劫掠幽州百姓,”
袁熙叹道:“道理确实是这个道理,但要是此时拒绝他,反而会把他逼得与我们完全撕破脸。”
他话锋一转:“国让兄对胡人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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