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三百万担?”
云厉皱眉,“今年也没有什么大灾,税粮何故比前两年少了七百万担?”
两千五三万担税粮,说起来确实挺多的。
但这些税粮不可能全部运到户部的大仓啊!
每年八月底之前,各地的税册都必须送到户部,户部再根据各地的情况对税粮进行调配,除开地方上的截留,还要起运部分税粮支援那些财政状况不太理想的州郡。
最终入户部大仓的税粮,有可能连一千万担都不到。
徐实甫躬身:“回殿下,去年南方水灾,南方的生产还未完全恢复,再加上门阀和氏族多有动荡,所以这税粮相较前两年减少了一些”
对于此事,徐实甫也很无奈啊!
云厉要动门阀和氏族,税粮的减少,是必然的。
想要恢复到前两年的税粮水平,恐怕得再等个两三年。
听着徐实甫的回答,云厉不禁暗暗发愁。
这税粮,也不是很多啊!
而且,他现在都还欠着云铮三百万担粮食呢!
把这个账除开,感觉朝廷还得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啊!
他想大展拳脚,但税赋不理想,却大大的限制了他。
该死的老六!
都是他害的!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今年的地薯也能有个好收成。
明年就可以大规模推广地薯的种植了!
接下来,他跟央金和亲,还得花大笔的银子!
补充军需,也要花大量的银子。
感觉这银子都还没进入口袋,就要被花光了!
难!
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