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大毫的请求,江余没有表态,而是转头看向了同伴们问道:“你们怎么想的?要现在去吗?”
对于这件事,江余没有什么所谓,不管是现在去帮忙也好,还是休息一阵再去也罢都可以,毕竟他很闲。
“这种事情还用想吗?肯定要去帮忙啊!”三月直接道。
“我没意见。”老杨道。
星露出一个自信又带着小得意的笑容:“这么说,轮到我银河球棒侠出场了?”
列车组的选择不言而喻,既然如此,那去不夜侯就留到下次吧!
随后,江余和列车组一行人跟着大毫一起前往了地衡司公廨。
到地衡司公廨之后,还不待几人坐下谈话,就听到一个叫做松烟的狐人坐在案牍后面小声嘀咕。
“啊~这地衡司要是能直接把钱给我,让我不用出门,让我不用这么劳神费力地工作就好了。
“反正不管我处理或不处理,就结果而言还是差不多的,不如去掉这些中间环节”
话说到一半,松烟停了下来,抬头看了一眼站在面前听他说话的开拓小分队。
结果他连脸都不红一下,就继续漫不经心地道:
“几位,偷听别人发牢骚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啊。怎么,有事吗?有大事要案的话,请去找大毫大人,如果是其他的事儿,请去找净砚执事。
“喏,大毫大人就你们身后那个。”
列车组看了看松烟,又回头看了眼大毫,发现大毫根本没什么反应。
看来要么是这位早就习惯了,要么就是这地方的工作氛围就是这般比较松散。
不过挺好的,或许这正是青雀喜欢的氛围。
“合着你什么事儿都不用做是吧?”星看着眼前这人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吐槽。
结果就见松烟耸了耸肩,脸不红心不跳,死猪不怕开水烫地道:“我这个人比较怕麻烦,你要是有那种做起来不累也不麻烦的事情可以来找我。
“我是‘地衡司内最聪明的头脑派’,只有他们两个都派不上用场的时候,我才会登场。你看他们俩,我主要指的是净砚执事,还在好好干活,那我就不用出手了。”
星闻言,抬手一指不远处的净砚道:“那我现在就去告诉她?”
本以为这样就可以让眼前这人动弹一下,结果松烟依旧是坐在椅子上,仿佛连手指都懒得抬起来。
“你去告诉她也没有用,那个人就是天生操劳命,她从来不放心我完成的事儿,每次都要亲自上手帮我解决‘待处理的麻烦’。
“所以你告诉她这些事情,只是在平添她的烦恼。我劝你还是不要这样做。
“哎呀,你们可别嫌弃我,别看我这样,我以前也是好好努力奋斗过的,好歹也算个总务处的精英执事。
“再说了,为什么我会在地衡司工作?要不是我投资失败图标上所有曲线都往下走,只有物价还在往上走,不工作不行啊。
“我努力过了,我失败了,现在这样就是我最好的工作状态了。
“嘿嘿,要不你们就别走了,多陪我在这儿聊会,这样就不会有新工作找上门了。”
“呃”三月无奈地看着松烟。
说实话,列车组的几位真的被松烟这完美的打工人心态给震慑到了。
在场的几位里,大概除了老杨没有人体会过这种心情。
只是感觉对方似乎在摆烂和洒脱之中找到了完美的平衡点。
越是和对方交流,江余就越是觉得,青雀一定会喜欢这地方。
不过众人还有事情要做,也就不便在这里和松烟多聊了。
松烟也不强留,只是说“有事找净砚,没事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