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赶往机场的时候,杨玉坤又分别接到了丁宝松跟何长福的电话。
他们俩没办法赶到石城县去,让他代他们俩,给彭涛他老爷子上柱香。
“荷叔,婶子,机票买好了,咱们晚上八点一十五到渝州。”
“小坤,小王,真是麻烦你们了。”
“荷叔,您说这话就太见外了,我们跟彭老师是铁哥们。”
王爱国说道:“对,荷叔,婶子,跟我们您们用不着这么见外,彭老师的老丈人丈母娘,那就跟我们的老丈人丈母娘一样。”
“涛子有你们这帮哥们,真是他的福气。”
“荷叔,婶子,咱们进去吧。”
买好机票,都快下午四点五十了,杨玉坤和王爱国带着彭涛的老丈人丈母娘前往候机厅。
在候机厅待了没几分钟,机场广播中就传来登机的通知。
上了飞机后,在飞机上又等了二十来分钟。
五点半,飞机准时从帝都机场起飞,八点十几就能到渝州。
车子的话,就暂时扔在帝都机场这边。
“荷叔,婶子,您们别紧张,放轻松,飞机还是很安全的。”
“呼……。”
“没事的,很快就到了。”
“我们没事。”
“荷叔,婶子,您们要不要吃点东西。”
“没胃口。”
“那等到了渝州在吃。”
现在的飞机餐也没什么吃的,有面包等东西,杨玉坤不怎么喜欢吃面包。
飞机比预定的时间快,八点还差几分钟就降落在渝州机场了。
晚饭都还没吃,下了飞机之后杨玉坤和王爱国先带着彭涛老丈人丈母娘找了一家饭店吃午饭。
这个点也没有车跑石城县了,吃饱喝足之后先找一家旅馆住下,明天一早在坐车去石城县。
“荷叔,婶子,我和老王就住隔壁,您们有什么事就叫我们。”
“好。”
“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咱们坐车去彭老师家。”
第二天一早,退房吃过早饭,一行四人在车站买了前往石城县的汽车票,坐上了前往石城县的客车。
“荷叔,婶子,您们之前去过彭老师家吗?”
“去过一次。”
荷父荷母之前来过一次女婿家,那一次给他们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目光所及之处,全是高耸入云的大山。
没有火车,更没有飞机和地铁,惟一的一条公路就是三一九国道线。
想想他们第一次坐车前往女婿家,客车飞驰在三一九国道线上,一边是高耸陡峭的高山,一边是奔腾怒吼的深谷大河,从车窗看下去连路都看不到,车子就跟悬空了一样,着实把他们吓的不轻。
这次虽然是第二次坐这个车,荷父荷母依旧非常紧张,浑身紧绷,双手不由自主的扣紧扶手把手,脚趾头紧扣。
“当初哥们第一次坐这个车,也吓的不轻。”
王爱国第一次去看彭建国和彭涛,坐的也是这个车。
当时又遇上大雾,司机开着车在大雾中飞驰,差点没把他的小心脏吓的跳出来。
“你们要相信司机师傅的技术,人家常年在这条道上跑,技术那是杠杠的。”
“这位小同志说的没错,我在这条道上开了十多年客车,没有出过一次事故。”
司机师父叼着烟,方向盘一打过了一个急弯,都不带减速的。
“师父,您这技术真厉害。”杨玉坤脚下扎着马步,朝司机师傅竖起大拇指。
就这娴熟的车技,什么秋名山车神来了也得甘拜下风。
“同志,听你们这口音,是从外地来的吧?”
“对,我们去石城县办点事。”
王爱国问道:“师傅,咱们多久能到石城县?”
“中午十二点左右就能到。”
“哐当……。”
“哎哟我去。”
过了两个水坑,王爱国被颠离椅子,撞在了前面椅子上。
司机师傅说道:“这一段路况不太好,全是坑。”
王爱国摸摸额头:“好像撞了个包。”
“没事,问题不大,要不了多久就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