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他与金三角少主憾生曾有过一面渊源,这也是今日憾生让阿左登门开口相求的缘由。
“五爷……”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终是转动轮椅转过身来,他看起来并不算年轻,甚至可以称得上十分的儒雅温和,但阿左却并不敢有半点的轻慢。
毕竟三年前,他亲眼见过这位五爷,眼都不眨亲手剜了人一双招子。
“你去告诉你们少主,这个忙我帮,至于回报,日后再说也不迟。”
阿左不由得大松一口气:“如此,真是要多谢五爷了……”
“那小丫头倒是有这般大的面子,让你们家少主这样的人物都不惜开口相求欠我这个人情……”
阿左心头有些微恸,却仍笑道:“是,她对于少主来说,比命都还要重几分。”
……
夜的寂静忽然被此起彼伏的剧烈刹车声和碰撞声击碎。
男人咒骂一声,面上有了惊惶之色,眼睁睁看着数量车子逼近包抄而来,此时连调头的可能都没有,他不由得咬牙,面上笼上一片浓浓绝望和惊惶之色,将车子缓缓减速停在了路边。
“他吗的这是怎么回事……”
坐在后座一左一右夹着无双而坐的两个男人都惊的面色大变,低咒出声。
“我他妈怎么知道……”
“难不成是因为她?不是说他吗的她是个十八线小演员吗……”
“艹,我怎么知道,现在怎么办……”
他们这才刚带了今晚的猎物出来酒吧上了车,还没走出几百米远,就被人给截了道。
几个男人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一身黑衣的男人跳下车,好似个个手中都拿着枪,不由吓的两股战战,渐渐面无人色。
而那为首的男人,白衣黑裤,额发凌乱覆在额上,左肩上一片血渍弥漫,宛若索命的恶鬼一般,一步一步逼近车边。
消音手枪发出沉闷的两声枪响,车前玻璃被击碎,开车的男人面颊上一片血花绽放,软软扑倒在了方向盘上。
“打开车门。”
憾生的声音很轻,却有些隐约微哑,那后座的男人浑身剧烈哆嗦着开了车门,立时就被人从车中扯出去摁在地上,阿左抬脚踩他脸上,呸了一声:“狗杂碎!”
无双身上衣裙微有些凌乱,左肩处衣衫似被人扯落了一截,露出一片雪色肌肤,憾生一双眼瞳骤然锐利,薄唇绷紧成线,他抬起手,乌黑枪管指着无双身侧另一男人,那男人吓的面色如纸剧烈颤抖连声哀求:“我什么都没做……真的什么都没做,饶了我……”
“饶你?”
憾生忽然一步上前,出手极快一手扼住那人下颌,一手握抢直接将枪管捅入男人口中,眼都不眨扣下了扳机。
“饶……”
男人大睁着双眼,那个‘命’字还没出口,他整颗脑袋就被子弹贯穿,温热鲜血骤然四溅而出,憾生拔出枪,抬脚将那男人尸体踹翻一边,伸手将无双抱了起来。
无双身上很热,犹如发着高烧一样的热度,隔着薄薄的衣衫,熨帖着憾生每一寸肌肤。
憾生垂眸望着无双,她面色潮红滚烫,眉宇微蹙,似有痛苦之色。
他常年身体如玉般温凉,无双此时只觉得自己好似被一块冷玉包覆,那清凉触感让她觉得无比舒适,她想要贴的更近,想要拥有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