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些年,林太太凭借着她的交际手腕,硬生生的将不成气候的林家拉拨到了滇南头号世家的圈子中来,靠的可不是会腆着脸巴结徐家。
林太太的目光最后定格在了周念胸前,她的笑容更深了两分,不紧不慢的添了一把火:“咱们慕舟这位太太,生的这样好相貌,好身材,瞧瞧这身段儿,该凸的凸,该凹的凹,也难怪那些登徒子都惦记着,想必只是那人觊觎她的美色,胡言乱语罢了……”
林太太这话一出口,徐老太太的目光立时如针尖一般锋利的落在了周念的胸前。
她平日里和周念见面的少,倒是没留意,她年纪轻轻的,也没生育过,却有着胀鼓鼓的胸ru,腰倒是生的细,屁股却又挺又翘,这身子一看就是天生多yin。
可慕舟不贪女色,又不待见她,这些年她一个人住在滇南,怕是早就耐不住寂寞了。
“是不是胡言乱语,我们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徐老太太越想越气,嫁过来几年了,不和要离婚的传言都没有消停过,不愿在帝都尽心尽力照顾小白,也不肯在她跟前尽孝,对丈夫更是不用心,一子半女都没生出来,徐家养一个这样的媳妇是要供起来当菩萨敬着的?
更何况,周念的娘家周家又是这个样子,早晚总统先生都要一锅端了周家,这个儿媳妇留着,永远都是个祸患。
周念霍地抬起了头:“老太太,我不知道这句传言是哪里来的,但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并未做过任何违背伦理道德之事……”
“做没做过的,谁说了都不算啊,还是眼见为实,您说对不对亲家老太太?”
“正是这个理。”
“眼见为实?林太太这话什么意思?”
周念目光倏然落在林太太脸上,讥诮的笑了笑:“林太太的消息真是灵通,我也在滇南待了这么久了,丁点风声都没听到,林太太这又是从何得知的?”
林太太掩嘴一笑,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方才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呀是不是?那周庸三不五时的来官邸找你,这只是明面上的而已,谁知道你们私底下有什么龌龊?”
“是呀,龌龊的人才会满眼都是龌龊的事。”
“你……”
林太太望着笑吟吟的周念,差点克制不住怒火,只是她到底见多了风浪,很快就平复了下来。
她若是动怒,才是着了这小丫头的道儿。
“太过伶牙俐齿了,可不是什么好事,再说了,你就算是再能狡辩,也不敢让我们看看,你胸前是不是有一粒痣吧。”
“每个人身上都会长各色各样的痣,如果恰好被那些人蒙对了,我身上长着一粒,那是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放心,周庸喝醉酒说的倒是极清楚,那粒痣在什么位置什么色泽,都说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