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说什么他已经喜欢上了陶菲,他之所以认识陶菲,也是因为她和陶菲曾经是好朋友,他请她和陶菲吃过几次饭而已。
他连陶菲长什么样儿都忘了,又怎么会喜欢上她,真是莫名其妙。
江沉寒与球球又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宓儿依旧沉沉睡着,江沉寒走过去,俯身看了她好一会儿,抬手轻轻抚了抚她的脸颊,这才轻手轻脚出了卧室。
江沉寒叫来了下属:“宓儿当年怀孕前后都发生了什么事,事无巨细的查清楚回来告诉我。”
“是,我这就去查。”
江沉寒点点头,示意他先出去,片刻后,有下属形色匆匆进来,疾声道:“先生,老宅那边闹起来了,听说您三婶带了您那两位堂兄弟和夫人吵了起来,将夫人气的直嚷嚷心口疼……”
江沉寒脸色倏然阴沉了下来:“备车,我现在就回去!”
那位三婶,还真将自己当回事儿了,也不想一想,他们三房如今吃穿嚼用的花销都是从哪来的。
“你们小心点楼上的动静,宋小姐若是醒了,先泡好蜂蜜水给她送过去,及时通知我。”江沉寒吩咐了别墅的佣人,这才匆匆离开。
江家老宅子,江夫人所住的那栋小楼会客的花厅,已经被江沉寒那位颇彪悍的三婶给砸了个稀巴烂。
江夫人是名门闺秀,哪里会这些泼妇闹街的路子,直气的在一边抹眼泪,半个字说不出来。
直到江沉寒回来,江夫人才像是看到了酒醒一般,委屈的抓着儿子的手哭的泣不成声。
江沉寒安抚了一番母亲,让佣人扶她先回房去休息,江夫人抽抽噎噎的离开了,江沉寒这才将目光落在他那位三婶身上。
“沉寒,你什么意思,你明知道那贱人害的你三叔我们一家差一点家破人亡,你现在还要和她勾缠不清,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三房被害的还不够惨啊?”
“如今我们三房不争气,江家偌大的家业到了你手里,你还不知足不感恩,这是要生生逼死我们三房的孤儿寡母是不是?”
“三婶这话说的可笑,你们一家人差点家破人亡,那是三叔自个儿糊涂了,关旁人什么事?还有,江家这偌大的家业是爷爷亲自交给我的,不是三房给我的,我该感恩,也是感念爷爷他老人家,和你们三房,亦是没有关系!”
“沉寒,你这是要铁了心护着那小狐狸精了?你三叔糊涂,可她敢说她没有勾引你三叔?苍蝇不叮无缝的鸡蛋,你三叔那老色鬼就算是苍蝇,可宋宓儿也是那有缝的鸡蛋,她要是清清白白的,我不信你三叔会失心疯了一样纠缠不清连老婆孩子大好前程都不要了,定然是她给你三叔许诺了什么!”
“再说了,谁不知道你三叔当年是江家最争气的子弟,你爷爷生前最喜欢的就是你三叔,若是他没被宋宓儿害成这样,江家现在谁掌权还真是难说呢……”
“三婶说来说去还是对爷爷把江家给我心有不甘吧。”
“如今木已成舟,我有什么甘心不甘心的,只能怪自己命不好,没有个好丈夫撑腰,只是沉寒,我今日把话也搁这儿了,你爷爷临终前可是亲口说了的,那姓宋的这辈子休想进江家的门,所以,你要是敢把宋宓儿母子弄回来,我就敢撕破了这张遮羞布,和你闹到底,你既然违背了你爷爷的遗命,那么江家的家业你也就没资格继续掌控了……”
“我瞧在你为江家生儿育女的功劳上给你几分薄面,叫你一声三婶,但你最好记清楚了,不要说你没资格管我管江家的事,就算是三叔没做糊涂事,如今和我分庭抗礼,江家大房的事也轮不到你来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