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不要再说她了,等回帝都,我就让大姐把她继续送出国去读书,沉寒有句话说的对,时日久了,她喜欢上别的男孩子,慢慢也就放下了。”
陈景然无奈摇摇头:“唉,都是痴男怨女。”
“行了,你们也回去休息吧,明日咱们又要启程回去……”
“大哥,您和景然先回去,我还有点私事要处理,需再耽搁几日。”
“那行,你自己也多加小心。”
“放心吧。”
……
江沉寒这是第一次见到南疆那位掌权者。
倒是和他想象中,略有些出入。
戚长烆年纪将将三十,不穿军装穿便服的时候,倒似个如玉的郎君一般,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但江沉寒却并不敢掉以轻心,南疆戚家,家大业大,子孙昌茂,戚长烆能脱颖而出,掌舵戚家,又怎会是等闲之辈。
“江先生真是稀客,倒是我有失远迎了。”
“江某冒昧前来拜访,戚军长不曾怪责已经让江某十分感激了。”
江沉寒态度这般客气,戚长烆更是笑语晏晏招待备至,一时之间宾主相谈甚欢,两人竟颇有些惺惺相惜相见恨晚的意思来。
“戚军长,实不相瞒,今日冒昧前来拜访,为的是您一位故人。”
戚长烆其实隐约猜到了他此行的目的,毕竟,他关注着赵承巽在帝都的一举一动,又怎会不知道赵承巽和宋宓儿之间那些你来我往,而宋宓儿,和江沉寒的关系,亦是外人难以揣测。
“江先生要说的是承巽吧。”
戚长烆轻轻笑了笑:“承巽向来性子烈,又有傲气,回帝都这么久,我倒是也一直有些担心他。”
“赵承巽确实是人中龙凤,只是被赵家所牵累,这些年方才前途暗淡。”
戚长烆点点头:“他也是时运不济。”
“如今赵承巽在帝都立足不稳,戚军长若是肯出手帮一把,想必他心中定然感激。”
戚长烆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江先生对承巽还是不算了解。”
“戚军长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不日我要去帝都面见总统先生,既然去了帝都,故人总是要见一见的。”
江沉寒微微颔首:“戚军长若去了帝都,定要与江某再好生一叙,介时,咱们不醉不归。”
“好,江先生是痛快人,倒合我的脾气,介时,一定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