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媒体记者都在,你怕什么?”厉慎珩一声冷笑,上前一步,直接抽走书信:“你放心,我们虽然面对的是卑鄙小人,可却也不会自降身份,同流合污!”
“我家阿宝威胁到了厉少您将来的总统之位,您肯定恨不得杀了我和阿宝,我不相信你们,难道不是情理之中的事?”
“你背后的主子,把你教的真不错,一字一句占尽了上风,今日我也瞧好了,就算你这书信和检验报告都是假的,别人也只会以为是我厉慎珩争权夺势,颠倒黑白了!”
那少妇冷哼一声,在熟睡孩童身边坐下,小心翼翼护着那孩子。
厉慎珩粗略看了一眼那书信,不由得眸色一沉。
他从小被当作继承人来培养,一手字都是舅舅舅妈亲自教导的,他又怎会认不出,这字迹到底是不是舅舅所写?
“含璋,快拿给我瞧瞧。”
孙老急急开口。
厉慎珩把书信递过去,孙老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捏着信纸的手指瑟瑟发抖起来。
秦钊此时,却反而心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别人要算计他,自然是做好了万全准备。
今日这一关,怕是要过的艰难。
他不怕自己名声尽毁,他也不怕被弹劾下台,他此时心中唯一所想,就是枕词。
他怕伤了妻子的心,他怕枕词,会因此自责愧疚,难受……
“总统先生,书信和检验报告我们可以看一看吗?”
环球时报驻A国主编劳伦斯,忽然开了口,他率先提了,自然其他人争相附和。
秦钊没有拒绝,任由他们传阅书信和检验报告,并且拍照。
“孙先生,您是总统先生的授业恩师,请问,这书信是否是总统先生的笔迹?”
劳伦斯将书信报告交回,扬声询问。
孙老脸色煞白怔怔坐在沙发上,抿紧了嘴不肯开口。
秦钊却忽而一笑,缓缓开口道:“诸位,这书信上的字,确实与我手书一模一样,只是,秦某并未写过这一封书信,所以,哪怕字迹当真是我的,但我也不会承认,至于这一纸鉴定报告……”
“诸位可以随我,还有这母子二人,一起去医院,再当面检测……”
“总统先生打的好算盘!”
少妇冷笑一声,复又尖刻道:“我就是怕总统先生您占了主导权,我们母子生死还不是拿捏在您手里?所以,我才提前拿您的头发和阿宝做了亲子鉴定,就算我今日跟您去医院,诸位媒体朋友也一起过去见证,但又如何,您是堂堂一国总统,医院还不是看您脸色行事?到那时,哪个报告是真的,哪个报告是假的,谁又能说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