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锦,我怕……”
嘉言眼底有水光微闪,男人的吻一路向下,漫不经心的说着情话哄着身下幼嫩的女孩儿:“别怕,乖……这次不会疼了……”
嘉言感觉自己像是躺在一艘浮浮沉沉的大船上,她的手指无意识的紧紧攥着身上男人坚硬的手臂,眼底的泪痕随着男人的动作涌出,口齿之间溢出破碎的低吟。
她闭着眼,所以她没有看到她身上的男人,染满了情预的眼瞳之中,是冰霜一片的冷漠和……永远都不会化开的坚冰。
“宝贝儿……”
男人粗喘着轻轻吻着她的耳垂:“你真是要命……乖,你今天先吃药好不好?我实在没能控制住……下次,我一定不会忘记用安全措施……”
嘉言在他怀中乖巧的点头。
男人低头吻她鼻尖,唇角微勾:“乖女孩儿……”
……
“法医出了新的鉴定报告,马翠萍体内没有中毒迹象,也没有内外伤,她身上的血痕,伤口,检测也没有发现除她之外的第二种DNA。”
“也就是说,她当真是畏罪自杀了?”
厉慎珩面上神色冷凝无比,能把孙老请动的人,没有几个。
对于孙老这样的国家功勋,就连舅舅都要卖他面子,何况是他。
虞仲谦放回去,顶多让他们往下查的进度缓慢下来,添了几分棘手而已。
并不太重要。
重要的是,虞夫人身边的这只鬼,已经快要乱了阵脚。
谢瑾瑜仍旧‘病的沉重’,虞君谦不日就要带她出国去治病。
有些人怕是不会错过这样的好机会。
“目前看来,确实如此。”
“那么有没有这样一种情况呢?”
静微忽然缓缓开了口:“她死前被人胁迫威逼,不得不自己把自己吊死?”
周从一怔,旋即却忽然眼前一亮,他这几日有些钻入牛角尖了,一直都在挖空心思想要找出马翠萍身上其他能证明她是被人所害的证据,却完全忽略了还有这种可能。
如果有人将绳子挂好,以什么马翠萍特别在意的东西威逼着她去上吊,那么不就完全符合她自己上吊自杀的这一种可能了?
“我已经让夜肆去查马翠萍生前接触来往过密的人事了,想必很快就会有结果。”静微对厉慎珩笑道。
“静微小姐,我真是自愧不如……”
“从哥你不用这么谦虚,我也不过是歪打正着而已。”
有时候想事情想的太深了,反而容易走进死胡同,倒不如另辟蹊径来的好。
“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家什么时候多了个女侦探了?”
厉慎珩眼底的赞赏和喜悦已经遮掩不住,静微倒是被闹的有些不好意思:“你也来打趣我,不和你说了。”
“对了,说正事,你之前和我说的那些话,是从哪里听来的?”
厉慎珩正了神色,静微也凝重了脸色;“含璋,这些事,我将来都会一一和你和盘托出,现在最重要的是,那个狼子野心的裴家,你就真的抓不住他们的把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