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次在她迷迷糊糊缠着他回应他亲吻的时候,他克制不住的想要就此占有她,可最终还是没有越过最后一层防线。
等到她十八岁吧,怎样也要等到她十八岁成人。
可这一夜,她虽然未曾真正成为他的女孩儿,可所有清醒理智时知晓不该做的,却几乎全都做了。
她身上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香气,只是青涩蛊惑的处子香,她有些过分的纤瘦,被他揽在怀中小小的一个,娇弱又可怜。
他亲她的时候,她会有些心急却又笨拙的回应,然后很快她就学会了怎么换气,怎么用柔软的舌尖滑过他的下颌和喉结,来撩拨他。
窗子外透进来淡淡亮色的时候,她身上的热度总算是彻底的降了下来。
呼吸声平稳,睡的也沉了,厉慎珩却毫无睡意,再一次起床去冲了冷水澡。
晨雾里,夜肆跳下军用卡车,让人将烟丢给兵士:“诸位辛苦,我们家少爷会记着你们今夜的功劳。”
“不敢当,只是夜大哥,回去之后若是长官问起,我们该怎么说?”
“实话实说。”夜肆张扬一笑:“万事都有我们担着。”
“那就好,那兄弟们心里就有谱了。”
夜肆挥手,众人跳上车子,军卡发动,很快消失无踪。
江城人们一夜都提心吊胆,真是怪事,虽然军区就在江城驻扎,人们对部队演习的枪声并不陌生,可像昨夜这样,枪声就似在耳边一样近的情况,还是第一次遇到。
直到天亮,杜保国全家都被部队拿枪端平的消息,一阵风似的席卷了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