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简却是听的很清楚那句话,气不打一处来,又仰头看着王瑞的后脑勺,“瑞哥,你老板骂你蠢得要死。”
王瑞想笑,嘴角抽了抽,没笑出来。
“有人比他蠢的多。”
傅衍夜看向她。
“你直接说我好喽。”
卓简生气,也抱着胸往一侧窗外看去。
傅衍夜一口气喘不上来,又喊了声:“停车。”
“不准停。”
就在王瑞要停下的时候卓简也命令了一声,王瑞立即又好好开车。
“我让你停车。”
“我让你不准停。”
“你再说一遍”
傅衍夜气不打一处来,盯着她问。
“我说,我让你不准”
停那个字还没说完,她嘴巴突然被捏开,然后
口水流出来之前她的嘴巴又被封住了,而且这次比之前那次更强势。
卓简一双手去推他的胸膛,他反倒是抓着她细弱的手腕在他胸膛让她动弹不得,然后很快,她就觉得一阵眩晕。
不知道怎么的,自己就做到了他的腿上,被他横抱着又继续亲吻着。
她尝到了他口水的味道,混合着薄荷的味道。
车子到了盛园,王瑞自觉的先下了车。
在他下车后,卓简突然连衣裙被掀了上去。
“喂。”
“昨晚到底是谁,我一试便知。”
“喂,你发疯了,这里是车里。”
“车里怎么了你不是我合法妻子,还是我不是你合法老公”
傅衍夜一边问,手上还再乱来。
卓简想哭,眼下却只能抱着他结实的胳膊:“我们先回家行不行”
“先回家然后呢”
他稍作停留,却盯着她那要哭的俏模样继续询问。
“回家再说嘛。”
她闹脾气,有点持宠而娇的。
也没人宠她,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可以这样发脾气。
“行,敢骗我你试试。”
傅衍夜答应着,心想,反正到了家,你要敢不听话,我就敢绑。
车门终于被打开,王瑞早不知道跑哪儿去,傅衍夜还是把她的连衣裙又拽了拽,外面冷。
不过他下车后弯腰在里面,抱她前摄人心魄的眼神望着她,“抱着我。”
卓简不敢有意见,立即抬手抱住他,还红着眼眶呢。
那模样,分明就是在卖娇,对傅衍夜来说。
又忘了拿包。
卓简被抱到电梯里,傅衍夜盯着她,“你害羞什么”
“谁,谁害羞”
“那你的脸怎么那么红”
“谁脸红了”
卓简不自觉的立即用手背压了压自己发烫的脸。
“等下看看有没有发烧,要是发烧了,我亲自给你,治疗。”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