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坐在她旁边的地毯上。
卓简静静地望着他,他这突然的,又怎么
“老婆,你快改过来。”
“什么呀”
他又转身,趴在她的腿上孩子气的叫她改。
卓简问他什么,他立即委屈巴巴的模样,嘟囔,“你自己知道。”
“”
这她从何知道
他好像真的醉了,陷入了某种她不太清楚的时空
卓简看着他那么安安静静又委屈的趴在自己腿上,不久便热泪盈眶。
不久,他看到她手腕上戴着条手链,然后眼睛渐渐地有了一点点清醒,拿了拿她的手,“还挺好看,谁买的”
他突然抬眼盯着她。
卓简:“”
她感觉到自己被捏着的手腕有温热的感觉渐渐地温暖了她的血液,从手腕一直到四肢,她突然有点想笑,哪有他自己这么夸自己的
“不知道呀。”
她自觉装傻说了句。
“不知道是不是野男人”
傅衍夜顿时不高兴,皱着眉头看她。
“”
卓简盯着他,认真看他眼里,想确定他到底要干嘛。
“不准要野男人送的东西知道吗”
傅衍夜又说。
这下,看着醉的厉害,眼里已经不是深不见底,而是醉意撩人。
“知道啊。”
卓简无奈的回他一句。
傅衍夜听到这一句就安心,然后又抱住她,跪在地毯上,像个受伤的小男孩,“你是我的,从小就是。”
哎
卓简心里叹了声。
这才是傅衍夜啊。
霸道又专横。
她是他的,谁也不能抢。
她靠在了沙发里,是被他推的。
因为他也趴在她身上直接把她压到那里。
她已经不太在意什么姿势或者衣裳的凌乱,只静静地看着天花板。
算了吧。
别再折腾了。
她的手轻轻地搭在他的肩膀上,低头看他像个可怜的小孩,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傅衍夜”
“嗯”
他的声音里带着点困意。
卓简听出后便没再说话,只是轻轻摸他的头发。
他一直睡不好,在没有她的日子。
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两个人就躺在了沙发里。
卓简也没有起初送他回来那种要送下他就走的想法,就那么乖乖的躺在他怀里,被他怀抱着,听着他的呼吸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她也已经眼皮打架要睡着,腰间却突然有了些凉意,但是某一处又很热。
可是他低头对她喃呐:“老婆,我好冷。”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