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鸿韬牙齿直打颤,嘴上却硬道:“这水一点儿也不冷!”
慕釉萱笑着眯了眯眼,一副了然的神色:“哦。春江水暖鸭先知?”
不光是远处的上官羽骁黑了脸,就是太子也愣了一下,眼中满是无奈。
上官鸿韬彻底黑了脸:“你……你才是鸭子!”
一旁的柳含依忍不住捂嘴偷笑。
慕釉萱就是高兴看他出糗的模样,不在乎他说了什么,看了看日头,寿宴应该是要开始了。
她缓缓起身,优雅矜然理了理裙摆,慢条斯理地说道:“再等一炷香出来吧,反正你也觉着不冷,正好洗洗身上的晦气,免得扰了瑾王的寿辰,就当你这做孙子的为他老人家祈祈福,尽尽孝了。”
上官鸿韬正想骂人,却见慕釉萱美眸倏地冰冷下来,只听她声音清寒:“若是你再欺辱秦家兄妹,或者旁人,你这脑袋不分家也得脱层皮,就是瑾王的面子也不好使。你可知道?”
太子与瑶安郡主站在一处,一个端似寒月,一个矜冷如霜,简直就是他上官鸿韬的克星,得罪不起,也得罪不过!
可上官鸿韬有上官鸿韬的尊严,绝对不说求饶的话,将头偏向一边,如果没有快要委屈得滴落的眼泪的话。
“荒唐!是谁如此大胆,敢在瑾王府闹事!”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
来人人高气势盛,身后跟着一干身着华服的达官贵人,看见这边景象,自然是怒的。
他便是这王府的主人,瑾老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