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教练压低声音说:“她到底是不是你女朋友啊还有,你要不要和她组成双人花滑,你俩要是组成一对的话,肯定能让赛文气死,而且都是天才啊。”
赛文是薄延之前在国外待的那个队,为了挤出最有能力的薄延,遭遇他性骚扰同性的队友。
听说赛文要参加下一次的全球比赛,还是以双人花滑。
而下一次的全球比赛地点就是这个城市。
薄延沉默许久。
他根本就没把赛文当回事。
于是,他冷淡地说:“不是,不组队。”
说完后,薄延挂断了电话。
教练一脸懵逼。
而留在观众席上的易妈和娄安澜父母脸色苍白。
他们前一秒还在说谢时竹不如易琬,下一秒,谢时竹就跳出完美的4a。
简直狠狠打了他们的脸。
易妈放在膝盖上的手指收紧,脸色青黑,浑身都在发抖。
而娄安澜爸妈一阵尴尬。
他们给自己找了台阶。
“这谢时竹还真有两把刷子。”
说完后,娄安澜爸妈已经知道易琬和全国比赛还有全球比赛无缘了。
他们也可以换个人了。
自然的,他们就想到了之前被他们嘲讽的谢时竹。
随后,便打算让谢时竹和自己儿子组队,参加全球的双人花滑比赛。
比赛结束后,谢时竹拿到了第一名,而易琬第二。
两人在领奖台上遇到。
易琬给了谢时竹一个拥抱,眼神里只有崇拜,她说:“你比我有天赋。”
“恭喜。”
谢时竹轻轻一笑,回抱住她:“也恭喜你。”
两人相视一笑。
而易妈已经气得手指发抖。
她女儿真是傻。
被人比下去,还和人家抱来抱去。
谢时竹拿到了奖牌与鲜花,她在领奖台上,又一次提到了自己的爸妈。
顺便说到了,自己爸妈的职业,是他们用劳动力换来她在讲台上的机会。
她会成为爸妈的骄傲。
而此刻,谢时竹爸妈正在摊煎饼。
另外一个摊主责怪道:“你女儿参加这么大的比赛,你们也不去。”
妈妈无奈一笑:“我们也想去,但是给女儿赚钱更重要。”
随后,其他观看比赛的摊主,拿着手机来到他们面前,把谢时竹直播时的获奖感言拿给他们看。
爸妈看到谢时竹说自己要成为他们的骄傲时,眼泪婆娑。
别说比赛了,不管比不比赛,获不获奖,谢时竹在爸妈心里永远都是骄傲的资本。
他们的女儿多孝顺,多么懂事啊。
中秋节过完,谢时竹收到了奖金。
她存在自己的小账户里。
今天就是妈妈的生日,她等放学后,带妈妈去商场转转。
谢时竹刚上了一节课就被班主任叫走。
她在办公室得到了一个好消息。
自己能保送了,这次拿到了第一,让她有了保送的资格。
谢时竹心情很不错。
她刚返回到教室门口,娄安澜挡住了她。
然后,拉着她到楼道。
薄延看了眼自己同桌的空位,以及谢时竹和娄安澜离去的背影。
下一秒,教练的电话又来了。
自从谢时竹拿到第一后,教练的电话一天五六次,都是让他赶紧和谢时竹组队。
薄延捏着手机,从椅子上起来,然后去了楼道。
他接起电话。
教练说:“唉,你别装死啊,赛文那边已经开始训练了,就为全国比赛做准备。”
薄延倚靠在楼道的窗边,懒洋洋道:“不组。”
教练苦口婆心:“你就想看到赛文在你的地盘拿到冠军吗”
薄延依旧拒绝道:“我说了不组。”
话音一落,楼道处的楼梯口内传来娄安澜的声音。
“谢时竹,我妈让我和你一起参加全球比赛的双人花滑,听说只要参加就有钱拿。”
薄延忽然背脊一僵。
随后,他就听到谢时竹迟疑的嗓音:“真的有钱拿吗”
娄安澜坚定地点头:“有。”
谢时竹不会和钱过不去,她点了点头:“好。”
骤然,薄延感觉自己手里的手机很沉重。
连带着呼吸也变重了。
他脑袋一片空白,几乎是没有犹豫地走向楼梯里。
在谢时竹刚回答完娄安澜的话,一道身影投在了她的身上。
下一秒,少年沉沉的嗓音含着几分急躁。
“谢时竹,组队。”
谢时竹:“哈”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