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莹不仅要找家长,还要再次写检讨,校方明确警告她,如果再犯任何错误,他们学校可容不下了。
隔天。
聂莹的妈听到女儿快要开除的消息,吓得当成瘫坐在椅子上。
为了让学校不要计较此事,聂莹的妈当成扇了聂莹几巴掌。
聂莹被打后,哭得很惨。
她万万没有想到后果这么严重。
校长看着这么一出,叹气说:“下不为例了啊。”
聂莹从校长办公室出来后,碰上了薄延。
她哭得化的眼妆花了,流下的眼泪都是乌黑黑的。
这让薄延多看了她一眼。
就是这一眼,让聂莹一愣。
聂莹止住哭泣,整理了一下头发,朝薄延笑了笑。
薄延第一次见到流黑色的眼泪,薄唇勾了一秒。
然后,转身进了校长办公室。
留在在原地脑补的聂莹。
薄延看她了
而且还对她笑
说实话,她还没见过,薄延朝其他女生笑过。
聂莹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
在集体体育课上,聂莹得意洋洋地对着身边的女生说:“你们不知道啊,薄延喜欢我。”
女同学们:“”
有人根本不信道:“怎么可能你做梦呢”
聂莹抬起下颌,颇为骄傲地说:“他今天对我笑了。”
这其实没什么,但放在薄延身上确实很稀奇。
“哇,真的吗我还没见过他对谁笑过呢”
薄延就坐在操场大树的阴凉位置,这些人的对话一字不差落入他的耳朵。
薄延微微蹙眉。
他什么时候对聂莹笑过了
随后,其他女同学纷纷羡慕道:“他对谁都是那种厌烦拽拽的感觉,对你笑,说明真的对你感兴趣。”
聂莹眉梢一挑,“可不是嘛。”
忽然,谢时竹抱着羽毛球拍来到他们面前。
因为是集体体育课,有几个班一起上。
谢时竹听到了她们的谈话,把羽毛拍往地上一扔,不服气地说:“薄延喜欢的明明是我。”
本来还烦躁的少年听到谢时竹坚定的语气,心脏砰砰直跳。
聂莹一愣,转头看向谢时竹:“呵呵,你做梦呢吧。”
谢时竹双手环抱在胸前。
说实话,她就是看不惯聂莹自恋的样子。
系统:您不也是
随后,谢时竹不紧不慢道:“我还在薄延家过夜了。”
话音一落,树底下乘凉的薄延眸底波动起来。
其他女生:“”
你们都发展到这地步了
忽然,聂莹看到了不远处树边的少年。
她冷笑一声,倒要看看谢时竹能撒谎到什么程度。
然后,聂莹拔高声音,不止周围的同学都能听到,连体育老师,以及后面教学楼里上课的学生也听的一清二楚。
“薄延同学,谢时竹是不是在你家过夜了”
薄延嗓音淡淡的,深深地看了谢时竹后脑勺一眼:“嗯。”
聂莹:“”草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