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风光怎堪还。
本哭泣不止的白小姐被来人的魅力之风吹了个春心荡漾犯着花痴立马移情别恋,觉得自己先前那是眼瞎,邓公子的俊俏不堪一击这才是绝世美男
进屋的奇铭微转眼线,浅笑依然,对着白小姐颔首以示礼貌。
白小姐:“哎呀怎么办小女子要害相思病了”
言漠笑道:“还想那邓公子吗”
白小姐红着脸,扭捏道:“不了不了王爷才是真正的风姿卓绝邓公子怎么比得上嘛”说罢还偷瞄了好几眼不好意思地小跑着出去了
见小姐们陆续都走了,奇铭才卸下浅笑,一脸不爽道:“你让本王来,就是为了这个目的”
言漠微微痞气地笑道:“人嘛吃过好吃的,就对普通的咽不下嘴了你就当多救了个白姑娘呗”
“”奇铭不悦地盯着对方继而又笑起来,“如此说来,爱妃尝过本王的魅力,对他人也是咽不下嘴了”说罢他轻笑出声,抨击着他人的心房
一记白眼加冷光暗中发射不想它们全数淹没在了益安王那自信的笑容光能圈中
停息一瞬,言漠继续发射狠厉眼光它们嗖嗖嗖地又被光能圈吞没了
较量着的两人表情天差地别,还越拉越大一个是极为不爽一个是笑颜如花
齐运看着暗自较量的两人,面目变得五味杂陈
待大家回到岩茗院,益安王还要处理公务回了副屋,主屋中只剩下言漠、齐运与岚伯。
岚伯惋惜道:“这些小姐就是深居简出,见的男子太少了,才会容易落进情网”
言漠:“也不能怪她们啦包括沈小公子也是,毕竟李含姐弟俩基因好,生得一副好骨相,想易容成多好看都不难简而言之,都是基因惹的祸”
“嗯什么是基音”齐运与岚伯同时疑问道。
“嗯”言漠思索了一会道,“就是齐先生你爹娘长得不好看,所以你也长得不好看”
“”齐运生气,用手指撑起自己不算太大的眼睛自恋道,“我这样的美男子哪里寻去”
岚伯与言漠都轻蔑地偷笑了一声
岚伯笑道:“王妃说的,不就是遗传嘛。”继而他轻叹一口气道,“不管如何,骗婚案终于结束了”
“真的结束了吗”齐运依然用手撑着眼睛,歪着脑袋道,“说起来,好像王爷对大当家也是”骗婚两字他没敢说出口因为对面大当家的气势太吓人了他只好老老实实地放下手,嘿嘿笑着缓和气氛嘟哝着,“结束了,就是结束了”
言漠一脸不是滋味狠狠白着对方
翌日一早,峻宇雕墙的皇宫笼罩着一层严肃的气氛
朝堂中,群臣得知袁尚书因旧布防图一事下狱,纷纷参奏袁啸的各种不轨行径趁机落井下石气得皇帝想跺脚
“儿臣也有本参奏。”太子行礼道,“贱民户籍一事,袁尚书教唆下属仓促办理,导致大片冤民流落贱民户籍,失去田地这是证据。”
丞相见机也将手中的证据呈上:“这是老臣经年收集的袁尚书卖官鬻爵的证据,出售职位多为户部官职。”
“连着京畿布防图一事统统当廷提审带袁啸上来”皇帝怒道
太子归位后,四下寻了寻,发现末位站立的匀世康丝毫不动,现下正是弹劾袁啸的最佳时机,匀长史却依然不动
“罪臣参见陛下”袁啸刚到旭雄殿门外,便一脸悔悟地跪地高喊,“臣有罪不过一死陛下息怒啊若是为了臣气坏龙体臣之罪,便是重过最高的山深过最幽暗不见底的海河”说着说着他情真意切地流下泪来边爬边来到堂阶之前
那些参袁尚书的大臣们,个个或多或少都露出鄙夷之色
“你自己说说你有何罪”皇帝冷声道
“罪臣有眼无珠贪慕虚荣错信了他人”袁啸痛心疾首道,“三个月前,此三名剑客来到罪臣府上,带了一卷画说是礼物,想投靠我门下,当个守门的罪臣真的不知道那幅画竟还藏了这样天大的秘密呀前些时日,这三人不辞而别罪臣也没想到他们竟是细作呀”
因为三剑客事迹败露,钱一守暂时洗脱嫌疑,本出不了军营的他被皇帝召来旭雄殿议政。
“贼人为何将假布防图给袁尚书你呢”钱一守开口道,心里还怀着疑问,五年前的布防图是怎么流落出去的呢
“陛下。”匀世康适时出声,恭恭敬敬地欠身出列道,“微臣有个大胆的猜想不知当讲不当讲。”
皇帝:“讲”
“陛下,赵情偷的是京畿布防图,那三剑客给的也是京畿布防图,这两批人很可能原先就是一伙的他们在京中定是潜伏多年,走遍京城大街小巷,目睹守备分布情况,默默记下再做绘制然后将图悄悄送予袁尚书为的就是引起朝中内乱”匀世康语气诚恳,请愿道,“如今北线蠢蠢欲动,此乃敌方一石二鸟之计不应该说是一石三鸟之计幸得沈尚书聪明,用假的图纸防贼京畿布防未有泄漏而此时,赵情只要将一切推到沈尚书头上不管将那图说成是真的,还是沈尚书给的,或是沈小公子从中帮忙偷的,都是为了引起陛下的怀疑何况赵情一死,死无对证户部、兵部尚书都受到牵连,一时间,朝堂必乱外族可就有了趁人之危的机会”
“”太子听及此,望向匀世康的目光越发变得复杂起来
袁尚书一听,很是感激地回望匀世康真是救星呀
皇帝思索了一阵道:“匀爱卿说的不无道理。”
匀世康见势不错,继续道:“沈尚书向来忠心耿耿,为何偏偏在此节骨眼出事,微臣觉得赵情的口供甚是可疑何况沈尚书就沈小公子一棵独苗,都能亲自绑上旭雄殿请罪可见其行事磊落若是早有预谋,肯定先将儿子藏得远远的,再行不可告人之事万一败露,儿子的命总能保住沈家的香火才能延续呀”
皇帝听完,更觉有理,点着头道:“此事确实有些冤枉沈爱卿了吴尚书,你怎么看”
吴照被点名,只好站出来行礼道:“陛下,细作向来狡猾,所言虚实参半,匀长史一番话确实醍醐灌顶,有理有据。微臣也觉得沈尚书是被冤枉的,这肯定是细作的奸计”
洪尚书见气氛缓和了些,也温言行礼道:“陛下,沈小公子年纪尚小,蒙昧无知,正是细作们的最佳目标,臣恳请陛下明察开恩,免了他的牢狱之灾。”
皇帝故作动容,沉吟片刻,语重心长道:“来人,传令下去将沈氏父子都放了,沈尚书官复原职,守护京畿布防图有功,赏宝剑一把。沈小公子虽有过,念其年幼天真,就在府内禁足两个月”
“谢陛下”谏言的几位大臣齐呼
见此的袁尚书心中更是燃起了希望,垂眸不语,等待时机,只要有人出来说句话,说不定他也能脱罪重获自由
匀世康转着滴溜溜的眼珠,走到袁尚书身旁再次请命道:“陛下,现下正是用人之际,不如”
“陛下”弹劾袁啸的群臣们抢先一步,纷纷跪下请愿,“袁尚书劣迹斑斑恳请彻查”有些人,说罢还极为不友好地瞟了一眼匀长史
“微臣也恳请彻查袁大人”出乎大家意料的是,匀世康也跪地请愿道,“只是,现下正是用人之际,不如先将袁大人收监候审”说得极为真心恳切谦卑虔诚
眼下北线战事随时都会燃起,皇帝也无力查办袁啸,正想发话,就听外头来了一声报
大家站着的,跪着的纷纷回头看去
“报紧急军情北线开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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