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彦秋,你他吗这是在作死”小梁怒目圆瞪。
冷哼一声,我随手抄起一个玻璃花瓶,直接朝着小梁的脑袋砸了下去。
啪嚓。
清脆的炸裂声响,在小梁的脑袋上爆开。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见呀,从说一遍。”轻蔑的语气,尽显不屑。
“我说你在作死,等猛哥和春哥办完青林镇回来,你们就死定”头部刚刚受到撞击,小梁痛呼着,却依旧不服气。
还不等他说完,我手中的碎裂花瓶,如同锋利的刃,劈头盖脸的朝着小梁的脸,刺了过去。
我知道是猛子和大春去办的事。
只要老虎派出大春,那就是主力军出动,在大春没回来之前,我可以为所欲为
“啊”
破碎的花瓶撞击在小梁的脸上,参差不齐的玻璃碎片,如同散开的透明花瓣,嵌入小梁的脸部肉里。
其中最长,最锋利的那根碎片,插进他的眼珠中,鲜血,灌满了他的眼眶,哀嚎声,在这一瞬间,凄厉无比。
没错,我是故意的,故意捅辖他。
这是我给他的惩罚
“你说我死定了说下去啊”我带着玩味的语气,呵斥道。
小梁的脸,已然是面目全非,剧痛让他无法回答我的问题,双手悬在半空中,胡乱的抓着,却又不敢触碰他脸上的伤。
我松开手,诡异另类的一幕发生了。
我握住的那半截花瓶,足有十几公分长的花瓶,竟然在小梁的脸上立住了足足一两秒的秒钟。
伴随着咔嚓一声,玻璃断裂。
随后,那半截花瓶才掉落而下,只留下片片锋利的玻璃碎片,被鲜血灌溉,仿若颗颗珍珠红宝石,镶嵌在小梁的脸上。
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我冷厉的目光,看向其余几个壮汉。
“老虎人呢”
在我的呵斥之下,却无人作答。
偌大的办公室,除了打砸和哀嚎声外,沉寂无比。
轻蔑一笑,我拍了拍张磊的肩膀:“既然没人回答我的问题,那就按照小梁的待遇,伺候他们”
在伺候二字时,我特意加重了声音。
小梁的下场,就摆在他们眼前,这般惨状,我就不信他们不会恐惧。
老虎的办公室又如何,只要不在这里闹出人命,那就只是江湖恩怨。
哪怕官方介入,有马副县的保护伞,也终将会不了了之。
九十年代,不出人命,官方有关系,就不算什么是大事。
只要关系够硬,如果死的人又没什么背景,那也无所谓的。
普通老百姓,只能打碎牙齿,喊着冤,把气往肚子里咽。
“大哥,我真不知道老虎哥去哪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