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车绕后,盾兵列阵,弓弩准备,钩镰枪准备!”
徐宁见竟然有人敢孤军深入,立刻叫停了清理火墙的军卒,让大军列阵。
战车快速沿着军阵外围向后方铺展开,盾兵闪开列阵,弓弩手已经调转方向,钩镰枪手也在战车附近准备。
箭雨铺天盖地的射向王渊的骑兵,军卒战马不断倒地,可骑兵冲击之势已经成,速度很快,直接就冲到了齐国军阵附近。
战车成了一道稀疏的防线,挡下了部分骑兵,但更多的骑兵已经冲了过去。
“杀!”
王渊大喜,只要能冲进敌人军阵,那些盾兵不足为惧。
可就在此时一阵惨叫声响起,刚刚冲过战车的那些骑兵纷纷扑倒,钩镰枪出手了,过去的战马被钩中马腿,直接倒地,倒地的战马和骑兵甚至绊住了后面的骑兵。
“弓弩,连续射击!”
花荣开弓大吼道,弓弩手不再有顺序的射击,而是自由快速覆盖射击。
本就不多的骑兵被战车挡住一部分,被钩镰枪钩倒一部分,被箭矢射倒一部分,剩下稀稀拉拉的骑兵冲到早已列阵多时的盾兵面前已经没有了冲击之势,很轻易地就被挡下。
“撤!快撤!”
韩世忠看到冲入敌阵的火把越来越少,知己方大军正在快速被消减,急得大吼。
“撤!”
王渊此时也知道了害怕,带着仅剩不多的骑兵快速撤走。
“清理火墙,骑兵两翼出击,杀!”
徐宁当即下令道。
花荣和张清带着骑兵从两翼绕开火墙追击而去。
杨惟忠和鲁智深打了四五十招,两人不分胜负,可此时身边情况却极为不利,赵明和李明指挥大军已经快挡不住了。
“这么多年了,你们的战力是越来越差了!”
鲁智深看着杨惟忠说道,他当年也在杨惟忠手下服过役,见识过当年精锐的西军,眼前这些官军。
“叛徒,想乱我心性?”
杨惟忠冷眼看着鲁智深,他印象里的鲁达可不是这么多废话的家伙,那个性格直爽,暴烈如火的粗莽汉才是鲁达。
“我何必乱你心性!若非我不想多造杀孽,你们这些人早死了!”
鲁智深却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甚至还单掌行了个佛礼,不过话却是非常的扎耳。
“嚣张!”
杨惟忠看着光头鲁智深,终于意识到眼前之人已经不是鲁达了。
“杨将军,敌人有埋伏!快撤!”
韩世忠的喊声传来。
杨惟忠脸色极为难看,他刚才已经听到了后方的喊杀声,也猜到了是韩世忠和王渊和敌人交上手了,但没想到是敌人的埋伏。
“撤!”
杨惟忠再也没有犹豫,当即下令大军撤走。
甄城之上,守军见援军撤走,脸上绝望之色更浓几分。
鲁智深并没有带兵去追,大晚上的敌人想跑,追击造不成多大杀伤,今夜他们要的就是让甄城守军绝望,让守军知道,谁来了也救不了他们。
“走了?”
刘光世看着远去的援军也是满脸的不敢置信,临濮城可是有五万大军,难道五万大军都不能解他们之围么。
“敌人火炮停了!”
王禀看着城外退走的炮兵,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松懈,现在哪怕是敌人不攻城,城内的士气也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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