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押到北京之后,因为是“疯王”,所以也没法再娶,就一个人单在那里,你说伤心不伤心
耿精忠和马佳氏正一块儿抱头痛哭呢,忽然听见外头一阵哐啷哐啷的响动,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正想出去瞧瞧,忽然他睡觉的东暖阁的房门给推开了,然后就看见尚之信带着几个扛着块匾额的亲兵进门了。
看见耿精忠和马佳氏一块儿在哭,尚之信笑着就问:“你俩哭什么呀不是睡觉吗怎么抱一块儿哭上了是不是不行了”
耿精忠一听这话就瞪了尚之信一眼:“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不行我这是想到伤心事了另外,马佳娘子也是苦命人,我不许你欺负他”
“行了,行了一个女人嘛”尚之信无所谓地一摆手,“时候差不多了,咱们该走了”
“走”耿精忠还有点不舍得,随后他又瞧见尚之信身后的亲兵们扛着的匾额,“这匾额是”
“正大光明匾啊”尚之信笑道,“咱们俩怎么也算是紫禁城的二日之主,临走顺点什么很应该吧”
“应该,应该”耿精忠一想不对,“你把正大光明匾顺走了,我顺什么”
“大清门的匾额啊”尚之信笑道,“我已经让人摘下来了咱俩一人一块儿”
“好好,”耿精忠点点头,又问,“那咱俩走了,这紫禁城怎么办有人留下断后吗”
“有”尚之信道,“已经安排好了”
“谁”
“崇祯皇帝”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