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睿笑着点头。
“谢睿”
里面有人来叫谢睿,“你过来一下”
谢睿只好对二人说抱歉,“不好意思,我有点事。”
“没事。”
翁千歌挥挥手,“你去忙吧,我们这就走了。”
“好。”
翁千歌挽着顾沉出了剧院,蹦跳着跟他说谢睿的事。
“谢睿哥原本在国内混了两年了,但是一直没混出名堂来,背井离乡来这里学习来了。”
然后,又凑过来,小声说。
“我听说啊,这是明面的说法,实际上啊,谢睿哥是受了情伤,逃跑到国外来疗伤来着”顾沉定定的看着她。
“你对他很了解。”
“也不算吧。”
说完,发现不对劲。
眯眼盯着顾沉,突然跳了起来,大笑着:“哈哈阿四哥哥你是不是吃醋啊”
顾沉别过脸,不说话。
“是不是,是不是”
翁千歌缠着他不放,摇晃着他的胳膊。
“说呀说呀
是不是吗
是的吧你就是吃醋了哈哈”顾沉要被她气笑了,“好笑”
“不是呀。”
翁千歌笑着摇头,胳膊勾着他的脖颈,“我开心呀,你因为我吃醋,你是不是非常非常爱我,爱我爱的要死了
没有我,你会伤心死的,是不是”
一只大手摁在翁千歌躁动的小脑袋上,顾沉教训小孩子一样的口吻。
“张口闭口死,多大了
别瞎说话。”
“哼。”
翁千歌不高兴的噘嘴,“你就说是不是吗”
“是。”
漫天风雪中,听到顾沉沉稳有力的应答。
翁千歌露在外面的眼睛立时完成了月牙,猛地拉起顾沉狂奔。
“走”
“去哪儿啊”
“跟我走就对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