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
绘梨衣像是一滩软绵绵的云朵,全靠夏木才能在淋浴房里站着。
夏木不得已,只好与她一同淋浴了。
“为什么我身上都没有力气了呢”
绘梨衣背靠着夏木胸膛,两人一起冲着水。
淋浴喷头很大,洒下的水像幕布一样,冲刷掉身上所有的疲惫,和余韵。
“因为你现在没有使用力量。”
夏木给了个不会错的回答。
“不对你骗我”
绘梨衣拿后脑勺轻轻撞了撞他,娇弱无力的小模样:“我是被你亲了脖子以后才坏掉的”
“什、什么坏掉”
夏木汗颜:“我什么都还没做好不好”
“还能做什么”绘梨衣回过头来,大眼睛里朦胧的奇异色彩,让夏木准确领悟到她蠢蠢欲动的小心思。
在这样下去,她会越来越被身体接触吸引,距离完全坏掉不远了
夏木额头生汗。
纯洁的男女关系根本保持不了嘛
“以后再说,最近要好好休息,没几天估计有大战。”
他很快关掉淋浴喷头,给绘梨衣裹上浴巾:“去把内衣换掉吧,我也换一下。”
“好”
绘梨衣站直了身子,穿上鞋踢踢踏踏走出去。
夏木在她身后瞪大了眼珠。
明明一秒钟前还靠在他身上柔弱无力的样子
完了完了,真的坏掉了
“绘梨衣”
夏木火速擦干身体,换上一套睡衣,冲到在歪着脑袋擦头发的女孩身前:“今晚我们一起学习看哲学书”
绘梨衣眨着眼睛:“好哦”
然后她递过来一个吹风机:“帮我吹头发。”
夏木顺手拿了过来,另一手接过木梳,边梳边吹。
他确定了,绘梨衣不是被教坏了,而是被他给宠坏了
她现在越来越熟练的撒娇和依赖他。文網
女人被宠爱就会变成小孩子,她心理年龄本来就是小孩子,再被宠,直接跳过了成为女人的阶段
夏木乱七起来看这本书吧。”
晚上靠在床头,夏木找来了一本弗洛伊德的哲学书自我与本我。
“这本书很好,说的是自我、本我、超我的关系,能帮助我们认识到什么是我们身上什么是自身的东西,什么是被外界规训出来的,它们怎么相互作用,最后让我们成为现在的样子,我们又该怎么发现和坚守真正的自我”
他前言还没讲完,绘梨衣忽然指着边上的书架,脆生生的问:“那本书呢是写什么的”
夏木抬眼看去,挪威的森林。
“那是一个自我救赎的故事,讲的是主角在精神世界里变得迷茫,最后在帮助别人救赎的过程里,发现了真正的自己。”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足够平静,避免引起绘梨衣的好奇心。
“村上春树”
绘梨衣却还是拿起了那本书:“他的名字我听说过,哥哥经常看他的书,我们也来看吧。”
夏木:“”
为什么总会转向奇奇怪怪的方向
挪威的森林,寓意还是很深刻的,文学性也足够强,描写得也足够好。
算了,不是金瓶梅就行。
夏木放弃了。
当晚,他又进了梦境空间,去扮演门灵。
“前辈,风推势和风旋壁您已经几乎用到目前力量的极限了”
云韵在三个回合后刺穿了夏木胸膛,收剑行礼,举止依然得体:“我们是否提升一个级别的力量”
“唔”
夏木又一次榨干脑汁:“其实还不到时候”
“前辈。”
云韵忽然打断了他。
夏木看去,只见这美丽高贵的女子面带微笑,胸有成竹的看着他。
“请听我一言可好”云韵的声音如高山流水在空间里回荡,又如珠玉落银盘,悦耳动听。
“说吧。”
夏木语气无奈,大概能料到她要说什么了,忽悠的日子即将结束,接下来怎么搞
寄希望于她本性里的温柔与善良
“前辈,从我第一次进入生死门,到现在,已经有二十几年了。”
云韵看着他,眼中闪过几许回忆:“这许多时间,我都是在这里度过,在与你的对练中度过,我太了解你了”
她顿了顿,说:“而今天,我也不是刚刚才进入生死门,也不是刚开始与你对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