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片海域的另外一块天空之上,狂风呼啸,穿着黄色的条纹西装的波鲁萨利诺很是有些惊诧的模样,身体在狂风之中不断的断裂然后重新聚合。
风中就像是隐藏着锋利至极的刀刃一样的可怕,波鲁萨利诺的身体根本无法聚合,只能够不断的化作光子,然后再汇合,然后再一次被击碎。
“不仅斯国一,而且阔哇一内”
波鲁萨利诺的语调慢悠悠的,相当欠揍,“龙先生,我们可是在演戏啊,你就不能稍稍放一下水吗”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实际上波鲁萨利诺却没有受到哪怕是一丝一毫的伤害,甚至也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压力。
毕竟自然系能力者的战斗,本质上就是霸气,体力,体术的战斗,单纯的能力对轰,除了视觉效果酷炫外实在毫无意义。
“不过,”
波鲁萨利诺完全没有正在战斗的自觉,大幅度扭头看向了远处的天际边上冲天而起的紫色光芒和绿色光芒,即使隔着老远,大气的扭曲也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实在是惊人至极的力量。
“那边好像打的很激烈啊两个人看样子都完全认真了”
“嗖”
劲风呼啸,正是波鲁萨利诺分心的时候,一记势大力沉的鞭腿已经朝着他的脑袋轰了过来。
“所以,我们要不要也更认真些呢波鲁萨利诺大将”
龙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但是攻击却一反常态的高昂。
空气直接被轻而易举的撕裂开,强劲的踢击足以开山裂石。
砰
伴随着令人双耳嗡鸣的低沉的声响,龙的小腿重重地轰在波鲁萨利诺的手臂上,身体瞬间化作了光子,后者直接飞了出去。
“真是快到让人丧失战斗的欲望”
龙并不怎么高兴和满意,然而只是瞬间之后,眼前强光放射,一只闪烁着强烈光芒的腿已经朝着他的脸颊抽射而来:
“龙啊,就算你是自然系风风果实,也不能这么飘吧”
“还快到丧失战斗欲望就真想和我认真的打一场”
“那我告诉你,现在后悔不一定来得及咯”
“啊”
这么的大吼着,费舍尔泰格嘴里不断的涌出鲜血,然后瞬间又被他自己的身体吸收,与此同时,他的拳头就像是雨点一样的落下,接连不断的朝着敌人轰去。
同一时间,无数的藤蔓从他的身上涌出,一部分化作汹涌的“铁木之枪”朝着藤虎涌去,另一部分发射出密密麻麻的孢子雾气,朝着藤虎笼盖而去。
但是无用,“铁木之枪”还没有彻底轰出,本体就已经因为超级重力而直接崩碎。
反倒是汹涌而去的孢子雾气,给藤虎带来了一定的伤害。
即使是身上已经覆盖上了强劲的霸气,身体周边还有特殊的力量领域,但是,费舍尔泰格的孢子雾气毕竟特殊,可以说是真正意义上的无孔不入,无法防御。
因此,藤虎此时浑身上下每一个角落都传来难以名状的痛痒,这是他已经多年都没有过的狼狈他能抵御甚至操纵直观的力,但特殊植物孢子的侵蚀,完全不是这回事儿。
不过,他在承受攻击的同时,他的攻击也在继续。
“重力刀黑龙”
强劲至极,无可匹敌,无法阻挡的超强斩击已经轰了出去重力波的加持是如此强悍,以至于形成了黑龙一般的形状。
“呜哇”
一声惨叫,完全没有躲避的空间,距离如此之近,即使是见闻色霸气与自然感知也无法躲避。费舍尔泰格高大的身体勐地向后扬起,就像是拉满的弓一样,他的后背,右边肋骨的部位,一个深深的凹陷已经出现了,植物和武装色霸气共同构成的盔甲直接粉碎,藤虎的攻击强的可怕。
费舍尔泰格只觉得内脏也被打的破碎,身体剧痛无比,并不只是单纯的物理攻击,而是类似于海军元帅佛之战国的冲击波一样的攻击,对于身体内部同样有伤害。
但是与此同时,就是藤虎发动攻击的一瞬间,费舍尔泰格也已经抓住了机会。手臂上面放射着耀眼的绿光,已经有些畸形的藤蔓触手扩散而出,陡然汇聚并变为一张无比巨大的食肉植物的大嘴,狰狞的直接吞没了藤虎的身体。
“自然轮回”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