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擂台这边,罗西南迪和斯摩格这两个人正在观摩着波鲁萨利诺的战斗。
“波鲁萨利诺先生,下手真是毫不留情呢。”
“毫不留情我倒是觉得他已经足够随意了,简直就是在玩,他连闪闪果实的能力都还没有动用呢。”
站在主擂台上迎接海兵们挑战的波鲁萨利诺,真的就是在玩的程度既没有动用果实能力,也没有动用什么体术招式,就是简单的凭借强大的身体素质,以近乎粗暴的方式让这些海兵们明白,他们还应该继续修行,然后再考虑晋升的事情,心浮气躁要不得。
几位报名参加了征选,想要破格被提升为少将的准将们,互相对视了一眼,决定到时候得安排一下战术,否则也会像那些普通校尉们那样,被轻轻松松的击败。
最起码要见识下波鲁萨利诺的体术吧能逼迫其使用出六式,这些准将们就认为自己成功了。
另一边,和波鲁萨利诺的随意完全相反,阿金的战斗方式,是所有人都清晰可见的疯狂与全力以赴。
自始至终阿金都没有停下过战斗,甚至是出现往后退的情况他利用自己那被锻炼的相当出色的身体,配合上最为有效最为致命的战斗招式,再加上一往无前的战斗气势,就这么屹立在他那个擂台的中心,将一个敌人又一个的敌人击倒。
反正到了后来,不少参加者们就都开始不约而同的对他进行围攻了。
一个小时的时间转瞬即逝,等到阿金听到了战斗结束的信号的时候,能站在擂台上的人已经不足两百了从一千到两百,也就是说在短短一小时之内足有八百人被淘汰,这个比例说明出场者之间实力过于不平均,强的很强,弱的很弱。
从擂台上走下来的时候,阿金虽然身体已经疲惫到了极致,并且遍体鳞伤,几乎站立不稳,武器都快握不住了,但精神却相当亢奋他认为自己表现得很好,海军的大人物们会给他一个好的评价。
这样的擂台筛选总共进行了四天时间,四天之后,超过四万以上的参与者就只剩下八千人了小打小闹终于结束了,接下来才算是进入了正题。
接下来的征选则会以一对一擂台战的方式举行,这种方法比较传统不是说海军方面想不到其他更具创意的征选方式,而是鉴于大征兵的目的在于挑选个人实力强大的人才,将其纳入海军,所以才会采取这样的战斗方式。
单挑是最适合展示一个人的实力的战斗形式。
总共有五个擂台,也就是说同一时间可以让十人进行战斗,而绝大部分战斗都会在五分钟内分出胜负,这样算下来的话,轮也用不了多长时间。至于更后面的战斗会消耗多长时间,那就不得而知了。
等二次筛选全部完成,修整完毕后,阿金去进行了一次抽签,而根据抽签结果显示,之后他所有的战斗都会在中央主擂台举行。
“中央主擂台那里不是海兵们进行战斗的地方吗”
阿金疑惑地向负责自己等人恢复的那名医疗海兵如此问道。
经过第二次的擂台赛,阿金的“东海鬼人”之名已经在被选拔者中有了小小的名气,于是这名医疗海兵小哥便露出了友善的笑容,向他解释道:
“是这样没错,但类似于鬼人先生你这样的优秀选拔者,也会被安排在那里。”
“也就是说,更强的人与更强的人之间的战斗吗”
阿金顿时兴奋了起来他的筛选结束后,他也当了几天的观众,有一些和他一样来自东海的参加者,他非常的想与之交手。
比如本身就是海兵,使用双斧的“蒙卡少尉”,战斗风格和他类似;还比如自称海贼猎人,想要在海军中得到一份好工作的头脑派“克洛”
不过,也有一些家伙他很想教训比如某个也来自东海,叫做“克里克”的家伙。这家伙的战斗方式相当阴险,而且还提前把一批人笼络在了自己的周围,以人多打人少的方式得到了合格资格,让他相当看不上。
这可是海军的大征兵,挑选的是真正的强者,像这种人的存在,对我们这些合格者来说,是一种侮辱
阿金这么想着,擦拭起了自己的球拐。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