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堂堂太傅,堂堂国丈,呵呵,完全不放在眼里,哪怕眼下敌强我弱,对方来者不善。
小妾害怕的要死,完全还没有从不速之客的到来中醒过神来,所以刚才袁哲拉她当盾牌的那一档子事情,小妾都还来不及震惊,立马又因为骨子里的奴性,在随着她一辈子必须依仗的老爷发话后,当即烟消云散。
老老实实,乖乖巧巧的忍着害怕,颤颤巍巍下床,捡起床榻边先前胡乱丢弃的衣裳,恭恭敬敬的上前,伺候着她的老爷更衣。
袁哲就这么的光着膀子,在小妾的伺候下衣来伸手,全然没有把甲瑾放在眼里的淡定装逼模样,讲真,还真是震住了甲瑾,让她满以为,袁哲这个老匹夫肯定有后手,毕竟人家太淡定了呀。
果然,就在甲瑾心里惊疑不定的时候,被伺候的老舒服,装逼装够了的袁哲就道“不知甲瑾姑娘深夜不请自来我袁府,到底所谓何事”。
袁哲不问这个话还好,一问这个话,想到自己来的目的,想到此刻自己心里唯一在意的那个人眼下还生死不知,想到眼前的狗贼当初承诺自己的话,甲瑾心里恨啊
刚才心里的惊疑,此刻都被老匹夫的悠哉询问气的化为乌有,只涨红着一双眼,恶狠狠的,咬牙切齿的对着袁哲怒目相向。
“呵呵呵袁哲,你个言而无信的老匹夫你居然还有脸问我深夜前来所谓何事本姑娘为何会来,难道你不知”。
面对这么个脑残的蠢货,袁哲只冷笑一声,淡定摇头,“不知”。
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简直是气的甲瑾当场就要升天
她喘着粗气,胸口不停的起伏,一看就是被气狠了的模样,伸出柔嫩玉白的手指,被气的颤抖着,眼中带毒,指着眼前无耻到宁她大开眼界的阴险老匹夫。
“不知老匹夫,你居然还敢大言不惭的说不知明明先前是你亲口答应我的,你明明就承诺,只要我答应跟你合作,你定然会为我留下他的一命的可是,可是”。
可是天知道,当自己默默在京都等待着自己期待的好消息,最终等来的,却是自己在意那个人失踪,掉入洪水里生死不知的噩耗时,她的心有多痛,有多煎熬
都怪面前的老匹夫,他该死是他,都是他是他害得自己的爷出事的,都是他
袁哲看着面前几欲癫狂的蠢女人,他讥讽的一笑,“甲瑾姑娘这是何意什么叫是老夫承诺答应你的姑娘可有证据可有文书再不然可是有什么人证老夫堂堂国丈,监领太傅一职,老夫自认为,老夫自来行的端,做得正,老夫几十年的好名声,可不能容得姑娘如此污蔑”。
“你,你,你怎么可以如此无耻”,甲瑾万万没想到,堂堂的国丈,堂堂太傅大人,其实背地里是这么无耻下流卑鄙阴险的一个人,当初的自己怎么就信了他的话,被他三言两语就忽悠了的
直到现在,这个蠢女人还是想不明白,既然当初这个小人能找上她合作,那就已经完全说明了,他本身就不是什么好狗呀
眼下发现结果并不是自己期待的那样,发现自己被骗了,这才清醒,才想起来事后算着
啧啧啧,迟啦
难怪的,连袁哲这样的老匹夫都觉得她愚蠢,她其实也是真的蠢,要是不蠢,眼下又为何会半夜三更的站在这里,来讨还所谓的公道,来跟个小人要说法
搞笑,怕不是脑残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