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得给吃飞醋的某人顺毛,道“人家送消息来,也算是一片好心,难不成我真的眼睁睁的看你动手打他一顿不成”
虽然之前燕秋词的行事性格确实挺可恶的,但这些时日他安安静静的不再胡作非为,倒也不是没有一丝可取之处。
祁王殿下依旧是不高兴,重重地哼了一声,虞玦无奈。这人,怎么越来越难哄了。
等到了祁王府的时候,祁王殿下的脸色方才微微有好转,他扶着虞玦下了马车,却不曾想在王府拐弯处忽然出现一个女人的身影。
侍卫们纷纷拦住了她,呵斥道“你是何人”
倒是虞玦瞧着那妇人,些许后认出了她的身份,道“你不是恒安王府府上的谨姨娘么,怎么到这里来了”
“妾身见过王爷,王妃。”谨娘柔柔的说着,她脸色苍白,此时穿着一身布衣,看起来很是狼狈,但依旧不失礼仪。
“贱妾此次前来,是有事求王爷和王妃,不知可否能让贱妾进去”
虞玦没说话,下意识的看着燕宸曦,只等燕宸曦微微颔首,她才道“谨姨娘,进来说话吧。”
对于恒安王府的人虞玦可谓是深恶痛绝,不过这谨娘和金玉容母子二人,她对他们的感觉还不错。毕竟这谨娘为人行事低调,不是与金博文同流合污的人,只是不知她此时是戴罪之身,却来到王府。
莫非是金玉容
虞玦心中猜测着,这里众人落座,虞玦让人奉茶上来。
谨娘见她如此落魄,但虞玦始终对她以礼相待,含笑道“玉容时常说王妃是个善良可亲之人,果然所言非虚。”
虞玦想着第一次见到金玉容便将他狠狠的收拾了一顿场景,很怀疑谨娘这话里是否掺杂了很大的水份。
“谨姨娘也不必如此夸赞于我,我受之有愧。”虞玦含笑的说道,直入主题,道“姨娘此次前来,想必是为了小公子的事。姨娘一片慈母之心,我能理解,只是恒安王府的案子已经裁定,流放已经是最轻的审判,姨娘再求情也无用。”
谨娘被虞玦说穿来意,便也没再说客套话,道“妾身知晓,若非是王妃怜恤,玉容亦是要和他那些堂兄一样没入贱籍的。”
“您知道,我这一生不过是浮萍无根之人,唯一在意的就只有玉容一人。玉容自小娇生惯养,我实在不忍心看他吃流放之苦,所以这才厚颜上门求情。”
说到这里,她又咳嗽起来,看的出来她的身体是真的不好。
“只是这次来,妾身也缤纷个是空着手的,这份礼物请王妃和王爷笑纳。”
虞玦这才注意到,她自始至终,原来手中竟是用红绸包了个大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