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皇看着重重在地上磕了一个头的皇后,可怜天下父母心,自己又何尝不着急,到底这是自己的嫡长子,因为当年秦王一事,自己,这么多年一直看重嫡庶之分,对太子更是偏爱,寄予厚望。
“皇后,你先起来吧!此事朕会让夏执去查,若是真的有人存心要害太子,朕绝对不会姑息。”
随即看向太子。
“太子,还没有想清楚,要说吗?就你现在的情况,若是再要隐瞒,只怕此事查的越是拖延,对你遇事没有好处。”
自己的确已经没有选择了,如今只能尽快的查出是谁要害自己,然后将那人千刀万剐,也解自己心头之恨,君墨旭闻言朝天元皇磕头。
“父皇,儿臣什么都说。”
随即闭上了眼睛,咬了咬牙,一脸沉痛的将自己这几年的伤口撕开。
“父皇,儿臣给父皇请罪,这几年以来,其实儿臣生病了,儿臣那方面不行,所以太子府一直只有那几个孩子………”
这下天元皇是真的震惊了。
“你说什么?”
“不行?”
君墨旭一脸痛苦的点了点头。
“儿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忽然没反应了,不管什么样的女人都试过了,就是不会有反应,儿臣害怕极了,私底下也乔装打扮看了不少大夫,但是都没有一点好的结果,直到一个月前,儿臣听说邀月楼来了两个特别的姑娘会针灸,听说有一个替一个客人治好了不举之症,儿臣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去了一趟,没想到真的就治好了这么多年的病症,一时间喜不胜收,的确去过青楼几次,然后就是府中的人伺候。”
天元皇闻言询问道。
“你去邀月楼是谁提议的?”
君墨旭闻言开口道。
“是千泽溪,但是父皇,千泽溪乃是太子妃的兄长,这也没理由要害儿臣啊。”
千泽溪的确没理由害太子,天元皇继续开口询问。
“你每次去的都是邀月楼吗?”
君墨旭闻言低头道。
“也不是,儿臣也去过另外两家青楼,但是儿臣所要的姑娘都是清白之身,就是在邀月楼那个姑娘也是第一次………”
天元皇闻言不悦的拍了一下桌子。
“你个混账东西,身为太子,居然流连于那些地方,也难怪你要招此祸事,你堂堂天元储君,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去那种地方做什么?”
皇后见状急忙又跪下。
“皇上息怒,皇上,臣妾知道太子不对,去那种地方不对想,皇上您若是生气便狠狠的责罚他,莫要气到自己的身子。”
随即看向太子,流着眼泪责怪着。
“旭儿,怎么就如此不小心遭人算计?这明显就有人故意引你去那些不干净的地方,你怎么就不明白你身在储君的位置,多少人看着你,等着抓你的错误,又有多少人巴不得你从神台跌落下来,这些年以来,你明里暗里被针对的还少吗?你怎么就这般的………”
说着哭的越发大声,甚至伸手去掐君墨旭的手臂。
君墨旭也急忙开口。
“父皇母后责骂的是,是儿臣愚笨遭人算计了,请父皇责罚,儿臣甘愿受罚。”
天元皇看着哭泣的皇后,还有跪在地上请罪的太子,心中万般沉重。
“太子,往后你每日上朝都来给你母后请安,然后胡太医会给你送药,你先按时喝药,此事不可声张,包括你的太子妃,朕会对外宣布,已经有太医替你诊治,你身子无恙,外面的谣言也会尽快处理,你自己好自为之。”
君墨旭闻言重重的磕了一个头,面色感激。
“儿臣多谢父皇护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