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别的法师给别的鬼超渡收钱了,而且没少收。不多折腾一会儿,搞得麻烦一点,怎么能让客户感觉这钱花得特超所值你要是现在给我一万通兑值,我光仪式就能给你摆三天三夜,和尚道士牧师神父全都给你请来念经。可你不是没给我钱嘛,那我还折腾什么劲儿,当然是能省就省啦,反正效果都是一样的嘛。”
“原来别的法师是为了多收钱才那么做的啊。”马思绮一脸发现了社会残酷真相的破灭感,“法师也骗人啊,真是想不到,想不到啊,啊,对了,大师,我还有几个朋友,也是做碟仙的,听我说了超渡的事儿,也想借这个机会摆脱碟仙这个仪式的束缚,不知道您能不能帮一下忙”
我说“别提帮忙啊。我给你超渡,那是有前缘的,但跟你那些朋友没有,所以想找我超渡也可以,拿钱来”
“要是有钱的话,谁还会当碟仙,早就找法师超渡去鬼国了。”马思绮遗憾地说,“碟仙这个召灵游戏说起来是问卜的,但说穿了其实就是个利用人好奇心理来害人的把戏,如果不是摆脱不了,谁又想当这个碟仙呢”
“没钱啊,那就”我话说到一半,突然心里一动,想起件事情来,“没钱,帮我办事儿顶债也行。我这里有个任务,谁要是能够完成,我就给谁超渡。”
马思绮担心地道“您这种了不得的大人物,有什么任务是我们这些小鬼能够完成的如果为了完成任务搞到魂飞魄散的话,还不如老老实实当碟仙找机会呢。”
我说“你们就算想安安份份的当碟仙也做不到了,有个公司,因为害人夺魂的渠道被毁掉,现在正在考察各种传统的召灵游戏,准备选一个替代原本的渠道,据我所知啦,你们这个碟仙游戏很有可能会被选上,到时候你们这些小鬼,一样是被人驱使的命,弄不好永生永世都没有机会再洗清怨气啦。”
马思绮怀疑地说“我怎么没听说这种事情”
我说“瞧你这话说的,你没听说我就不能知道了知道昨天晚上我为啥跑来扮碟仙吗就是听说这事儿过来考察情况的,说老实话,我挺忙的,一分钟上几十万上下呢,要不是跟那个公司有旧怨,才懒得理这事儿呢。这样啊,我把任务给你,你可以回去跟你那些朋友商量一下,愿意干呢,你们就干,不愿意干呢,我也不强求。”
马思绮考虑了好一会儿,才答应下来。
我就把任务要求写下来交给她。
任务很简单,就是给我做卧底,争取成为大脸公司新的夺魂害命渠道,然后调查清楚大脸公司的底细。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既然要搞死大脸公司以绝后患,那就得很弄清楚它们的情况,然后再选定机会出手,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务必要彻底解决大脸公司的问题。
我现在麻烦太多了,也不能都在那里悬着,能解决一件是一件。
马思绮拿着任务穿镜子走了。
我就问阿花“怎么样,实验做完了,你的猜想是什么可以说了。”
阿花摇头说“看起来你好像没有成功,要么就是我之前的猜想不对头。我原本猜想,那个假魔灵身上带的那个东西有个功能,就是把镜中映下来的影像投射到现实人间,在人间形成一个进入镜中世界的现实入口,就好像波特尔家的那个古堡,就应该是进入镜中世界的现实入口,本身也有一部分镜中影像的特质,比如说不可损坏性,不可改变性,不可存在性,都是因为那城堡可能只是一个映射到人间来的投影。如果这个猜想正确的话,你完成之后,就应该从镜子里映射出一个倒影的房间里来。因为你在镜面画符纹的时候,房间还是完好无损的,映射出来的倒影房间就应该是完好的,所有破损的地方都应该恢复完整,并且变得不可损坏。可是现在,房间没有任何变化,说明你没有成功,我的猜想很可能是错的。”
我就问“要是没成功的话,那刚才过的那一道光是怎么回事儿”
阿花茫然了,“什么过的一道光我没看到啊。”
我奇怪了,“就是刚才一画完所有的符纹,就有一道光线从镜子里出来,沿着墙壁天棚地面往前移动,速度老快了,要不我为什么拿手机出来摆架势准备拍摄那么明显的一道光,你没看到不可能。”
“我真没看到。”阿花却兴奋起来,“这说明你刚才画的符纹起作用了。可是这个作用是什么我们还不知道,虽然跟我的猜测有些偏差,但既然起作用了,我们就可以检查出作用在什么上面,然后修正我的猜测”
说完,阿花就去摸墙摸地摸天棚,上窜下跳,摸得那叫一个起劲儿啊。
这事儿我可帮不上什么忙,正好趁这个工夫,把那灵异探险小组的事情解决好了。
我琢磨了一下,先打好腹稿,正准备过去把徐惠琪叫醒,却一眼瞄到了瘫在地上的白痴女鬼。
她身上的裂痕越发明显了,整个身体已经淡得有些发虚啦
得,还是先救她。
我赶紧过去,掏出那盒黑药丸来。
这丸子连快要到大限的老鬼的魂飞魄散问题都能解决,想来救白痴女鬼应该是对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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