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知道银子了,方才干什么去了”
父女俩骂咧咧吵闹了好半晌,到底拾掇了残局,打算守着门可罗雀的铺子,等下去
遥远的南夷黄金城,原本曾在大越边境小丑一样跳脚作怪了多少年的夷人们,面对城外的大越骑兵,再也没有了鄙夷和轻视,满满都是恐惧。
一路上的州府县城,尽皆被攻克,如今只剩了最后的都城,坚守了四五日,没有救兵,也没有外援。眼见就要困守而死,君臣们吵了几日,终于达成了一致意见,投降,对大越称臣。
大越讲究的是大国气度,只要他们服软,大越肯定不会对他们赶尽杀绝,说不定还要每年给些赏赐,安抚一下。
待得他们休养生息十年八年,也不是没有报仇的机会。
可惜,他们想的很好,却不知道,这次带兵前来的是大越的战神,对待敌人从来没有多余的仁慈之心,讲究的不是大国气度,是斩草除根
黄金城的大门打开,国主准备了美女无数,金银珠宝成山。可惜,下一瞬,国主就掉了脑袋,皇子皇女宫妃都去陪了他作伴。
朝臣里,但凡有些真本事的,也都追去黄泉伺奉他们的国主了。留下一些吓的尿了裤子,“真心”臣服的,则成了大越将士的手眼,彻底把黄金城控制在手里。
斩草顺利,除根却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大越要派兵过来驻守,要派官员来彻底教化,起码要二十年,才能把这片土地变成大越的一部分。
但这些都不是夜岚要考量之事,眼见堆成山的战利品,足够支撑他实行计划,他脸上终于露出难得的笑意。
唐铁牛擦抹着刀上的血迹,忍不住同将主抱怨,“侯爷,当初就是这些猴子一样的野人,破了咱们的城池,杀了几千百姓那守兵可是太无能了”
冯刘不等夜岚应声,就翻个白眼儿应道,“这么说,好似你多厉害一般。当初这些猴子也是阴狠,在咱们府城的水源里下了毒,否则也不能那么轻易就破城。”
夜岚也是点头,刚要说话的时候,一个高瘦的兵卒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清秀的面孔上满满都是愤怒,双手挥动着,嘴巴大张却是发不出任何声音。
冯刘再次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嘲讽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怨怪我们没有让你亲手割了国主的头颅得寸进尺帮你报仇就已经不错了,还要送你个大功劳你是鹰扬书院的学生,不是大越的公主,真当谁都要供着你啊”
这哑巴兵卒正是当日女扮男装潜进营地的陈萍,她听不得冯刘这么说,自然更是恼怒。
夜岚多日没见过娇娇,心急同她报喜,也不耐烦应付陈萍,唤了唐铁牛守了大帐门口,然后进门就闪身去了空间。
留下陈萍儿眼底闪过一抹失望,再看向冯刘就越恼恨了。
不说他们吵闹,只说夜岚进了空间,先开了冰箱拿了个冰棒啃着,凉爽的感受让他眉头彻底舒展开了。
南夷实在太过潮湿闷热了,相比起来,他还是喜欢大越的清爽干脆,夏日干辣辣的热,冬日也是干巴巴的冷,绝对不黏糊。
但一根冰棒吃完,娇娇还是没有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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