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如他所说,过了几天,叶清梨就出门了,面色虽然还是有些泛白,但情绪已稳定。
帝北羡绝口不提,而是很平静地拉过她的手,柔声道;“那我们出发吧”
去京城的路上,叶清梨看到一幅幅美景,冰冻的灾难过去了,尸鬼更是没有人提及一切都是一副蒸蒸日上的情景。
“我离开了多久为什么这里恢复得那么快孩子会不会早就长大了”她有些担心得问帝北羡。
“去了就知道了。因为你离开了我两年左右”帝北羡掐指算了算,自言“也就是两年多”
“也不知道那场比赛怎么样了”她还惦记着那场比赛,因为记得最后是比赛的时候掉入了奇怪的深潭。然后才遇到重羲,一系列的事情发生。
“吁”马儿一声嘶鸣,马夫突然停了下来“前面有个老妇人被撞倒了,我过去看看。”
叶清梨和帝北羡也跟着下去,原来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她的手里还抱着一个孩子。
“孩子有没有撞伤”叶清梨立即上去查看。
“孩子没事,就是受了惊吓。”老妇没有多计较什么,嘴里轻声自言“孩子有些发烧,她爹娘去了京城做生意。我现在去附近的医馆给她看病。”
“来把孩子给我,我给她瞧瞧”叶清梨听了听她的呼吸,正当准备给她把脉时,突然看到她左手处的一块胎记。
这胎记就是兰清棠曾有的
这一刻,她泪流满面。是的,她回来了,以另一种方式回来了。临死前,她曾说过,来世不会被恨所左右,按照自己的本心,做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