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因为有他这个父亲,就想在工作中走捷径。
时间如流水,晃眼进入四月中旬。
x市,某医院。
“那个那个孽种呢”
钟晴昨夜生产完太累,不自觉地陷入沉睡,等她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晌午,看到霍铖坐在她病床边翻阅报纸,她嘴角动了动,问起了孩子的情况。没生前,她嘴上没少喊肚里的孩子是孽种,即便是今个费尽千辛万苦生下来,此刻,她依旧喊自己的孩子是孽种,可心里却对那个孩子多少有一点点惦记。
这和孩子的父亲是谁无关,只是因为他在她腹中瓜熟蒂落。
霍铖神色一怔,旋即放下报纸,凝向钟晴幽幽说“死了,生下来没多久就死了,那会你睡着了,我做主让护士把那孽种的尸体处理了。”闻言,钟晴蓦地睁大眼,脱口说“我有听到孩子的哭声”死了孽种死了不可能,她明明有听到婴儿的哭声,明明有听到的
“不过是个孽种,命薄,没哭两声便断了气。”说出这话,霍铖相当于在和朋友唠闲话,嗓音不带起伏,脸上更是没有丝毫异样情绪外露。
钟晴吃力地坐起身,一把抓住他的手,情绪激动起来“你骗我对不对你肯定在骗我,孩子呢我要我的孩子,你快点把孩子还给我”
霍铖这时冷笑,掐住她的下巴咬牙说“不是孽种么怎现在改口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