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个过来又是咬着小六不放,这会儿又咬着老四的身世说事,你到底和我们老陆家有多大的仇恨,非得搅得我们一家不得安宁”
“是我搅得这一大家子不得安宁吗”叶夏眼神凌厉,声音冷得能结冰“你们不苛待大福他爹,不虐待我们娘几个,不找我麻烦,能有我四房分家单过,能有我今个坐在这”如果可以,她是真得想和这一大家子断得一干二净,然,她不是陆向北,哪怕已然肯定陆向北不是陆家的血脉,她也不能越俎代庖,和这一家极品断绝亲缘。
而要想彻底摆脱这一大家子,不光陆向北和这个家得断亲,还有陆向阳,少年是陆家的骨血,从他和陆家栋有近乎相同的脸这一点来看,毋庸置疑。如若陆向阳不能完全脱离这个家,来日无疑会变成第二个陆向北,被这个家缠上,像水蛭般依附在身体上吸血。
而一纸上门契约,在这特殊时期,尚能遏制老婆子纠缠少年,但特殊时期终究会过去,到那时,被她用来威胁老婆子的契约势必会失去效用。
所以,最好能在陆向北断亲时,有个合理的理由让陆向阳跟着断亲,且是在特殊时期内了断,如此一来,才能让少年免受这个家奴役
“你说苛待就是苛待,你说虐待就是虐待呀,我们两口子要真苛待老四,能让老四平平安安长大这个家要真虐待你们娘几个,你们能活得好好的,老四媳妇,要不是破四旧,就你近来的变化,绝对是被脏东西附了身。”
陆老太太告诉自己不能慌,不能露出一点点心虚,她绞尽脑汁,拿叶夏分家前后的变化说起事来,可惜的是叶夏丝毫没受到她所言影响“满打满算,这个家也就养了大福他爹十四年,而这个家后来花大福爹的那些津贴,足以偿还他在这个家十四年来的吃穿用度。至于我们娘几个能活得好好的,那是我们命大,是我们命不该绝,抹不去我们在这个家曾经受过的苦,遭过的罪。”边说,叶夏边屈指轻叩桌面,一双眼眸直视着陆老太太的眼睛“脏东西附身你还真敢说,我要真是你嘴里说的那样,早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你天天尝尽苦头,来还我们娘几个从前受过的罪。”
顿了下,她看到陆老太太的目光渐生变化,知道这人已经被催眠,于是,她问“大福他爹是不是你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