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或许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成为了薄夜心里一根支撑柱他所有精神世界的支柱。
甚至连薄夜和唐诗两人都没发现自己本身,已经将对方列入了自己心底最重要的一部分,两个人之间,不管谁离了谁,都得生不如死。
薄夜想着,要是能和唐诗这样纠缠一辈子也挺好的,他很自私,想让唐诗忘不了他,想让唐诗在以后的日子里,心里嘴里念的都是他。
白越对薄夜说,“你最近缓一缓,那个药效有兴奋剂的成分,你的身体素质根本不能吃兴奋剂,对你来说,一打针兴奋剂,就能要你的命。”
他的器官太脆弱了。
薄夜眼神很深,盯着白越的脸,“如果能有活下去的手段,一定千方百计要做到。”
“我当然知道。”
白越收拾了东西,“我们现在离不开你,薄夜,唐诗也离不开你。”
薄夜喃喃着,“可我听说她这次来,是跟着韩深一起过来的。”
这个名字有点熟悉。
白越皱起眉头,“是那个韩让的哥哥吗”
“对。”薄夜扭头,“韩深好像对唐诗有意思。他们上飞机的时候我就接到消息了,不过没想到半路发生了被偷袭的事情”
“那个女人叫陆依婷,是荣南身边的得力助手。”
白越简单地讲了一下祁墨查到的东西,“不过陆依婷孤身一人,从来不怕有人威胁她什么,这也是她最无畏的地方,因为没有父母没有家人,这个世界上对她来说最重要的只有荣南。所以为了荣南,她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