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给的,说是支持我理想的一点心意。”
众所周知,太宰在叛逃afia后把过去的一切都斩断了,不仅扔了森鸥外送给他的西服,还把黑卡怒沉了横滨海,那他的钱哪儿来的
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我转给他的那笔本该属于我的报酬的千万巨资,旅游时他花了一部分,剩下的全转到织田手里,而他应该也是预料到了织田会将其当做租金交还给我才这么干的。
忽然感觉太宰还是挺善良的
个屁啦
兜了一大圈子他吃也吃了玩了玩了只不过是把剩下的物归原主而已,善良从何来
房子一共只有两间卧室,一间给了孩子们,一间由我自己住,织田只能打地铺或者睡沙发,虽然他并不介意这点,但我还是把尘封已久的书房打扫了出来,顺便放了张沙发床,织田既可以在里面构思小说也可以随时休息。
有一天我进屋子打扫的时候,发现织田正坐在桌前苦思冥想。
我杵着吸尘器探了探脑袋,发现草稿纸上密密麻麻杠了一大段文字。
“没灵感啊”我问他。
“缺点感觉,”织田抓着手中的笔,眉间透出烦忧,“明明洗履历的时候已经把剧情想得差不多了,可到真正落笔的时候才发现好像少了点什么。”
就像是我每次都下定决心好好学习,等坐到桌子前却发现
这知识它根本不进脑子。
对了
我一拍大腿,提议道“要不带上孩子们去野餐吧。”
“野餐”织田重复了一遍。
“不是说作家没灵感的时候都会外出散心取材嘛。”我笑眯眯地看着他,心里全是自己也想跟着出去浪一圈的小九九。
织田倒认真考虑了起来“也好,刚好最近天气不错,很适合外出。”
“那就这么说定了”
敲定主意后,我立马扔下吸尘器跑去楼上跟福泽社长请假,告诉他这两天我不能接委托。
可惜社长不在,偌大的事务所只有一个与谢野和几个事务员,只能托前者转告给社长。
“让我猜猜,”与谢野将碎发别到耳后,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又要跟你的牛郎小哥出去玩”
“相原不是啊。”
“不是”与谢野进入下一轮猜测,“那就是那个时不时来窜门的深棕色头发的小子,可以啊一藤,生活多姿多彩啊。”
脑海里浮现起太宰的身影。
我当时就震惊了“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对方纳闷“你不是要请假跟他出去约会”
“没有没有,想哪儿去了”我连忙摆手,脑袋摇成了拨浪鼓,“只是跟孩子们外出野餐而已,就是很普通的一起坐在湖边啃三明治的那种”
与谢野的兴致瞬间丧失“啧,没意思。”
她前两天处理了一件情杀案,具体就是男方出轨被女朋友发现了,后者直接在情敌面前捅了男方三刀,男方当场死亡。
“太不理智了,”与谢野还在写这案子的报告,边写边问,“一藤,要是你遇到男朋友脚踏两条船的情况会怎么处理”
我坐在旁边想了想“那我就给他表演个铁索连舟。”
他踏多少,我就踏他的数量x10。
闻言,与谢野扭过头来有些吃惊地看着我,不过片刻后就恢复成原来的表情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如果是你的话完全能做到呢。”
“这是在夸奖我吗,我可当你是在夸奖我了啊。”
现在回去也是打扫屋子做家务,没什么意思,于是我就蹲在与谢野身边跟她扯了会儿家常,提到用“从阳台上摔下去摔死了”这种无厘头的借口骗住了补习老师时,与谢野没忍住笑了下“那个傻子连这种鬼话都信”
“这叫纯真无邪。”我一本正经地纠正道。
“好好好纯真无邪,”与谢野终于写完报告,将笔往笔筒里一搁,“对了,忘记告诉你了,侦探社新来了个社员。”
“真的吗人在哪儿”我伸长脖子望了望。
“社长室,正跟社长谈事情呢。”
“叫啥啊,好听吗,有我帅吗”
“他名字还挺正经的,叫国木”
话音未落,社长室的门忽然开了,我笑着扬起脸,可当看清那位新社员的庐山真面目时,我呆滞了。
同样呆滞的还有对方“日向一藤”
与谢野不明就里“你们认识”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国木田独步,那一刻我的脑子里只剩下四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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