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厚林气愤道,“我为什么不让他送猪肉?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自从这个赵建鹏回来后,你们三兄弟在这个村子里耀武扬威,我这个村支书都是个摆设。昨天就因为我觉得广生的提议不错点了个头,赵建鹏去我家里把南晨揍的鼻青脸肿。
我们两口子想把孩子送到医院里去,可你们呢,兄弟俩堵在我们家里,连门都不让出。你出去问问,哪个村的村支部书记像我似的当的这么窝囊?”
赵建军嗤笑一声:“赵厚林,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知道你家南晨没什么好果子吃,还敢跟我耍威风是吧?”
赵厚林怒目道:“南晨这两年被你们欺负成什么样了?上次我去县公安局报案,可他们还没到村里,你们就把南晨给抓走了,你把沾了他血的刀子扔到我们两口子面前,只要公安局找到了南晨和赵建鹏,他俩就一起死。我能怎么办?我只能当着县公安局局长的面撒谎!赵建军,你们三兄弟这些年做的事情我受够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养猪场的钱这两年你们把大部分都揣进了自己的腰包,猪下水说是免费送给收猪肉的单位了,可实际上呢,你们把那些全都卖了钱,也揣进了自己的口袋。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告诉你们,我心里一清二楚!”
赵建鹏把自己的拳头捏的咔咔作响:“哟,我看你是长胆子了呀,居然敢这么跟我大哥说话。”说着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就要去找赵厚林的麻烦。
苏灿起身挡在了赵厚林的前面:“打一个五十多岁的人不算本事,这样吧,咱们把该说的话全都说完了,一会儿我陪你们三个打。怎么样?”
这话把兄弟三个都给逗笑了,尤其是赵建鹏,笑的那叫一个嚣张,看着赵建军道:“大哥,你听到了没有?她居然说要陪我们三个打,我长这么大都没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