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出现在我面前“那得看你怎么定义不舒服。我并不能把握你的所有细微感受。”
我“我觉得你能。”
、06066选最专业的
老爹“这个话题没有讨论的价值。我只能确定地告诉你,这两样东西一旦被激活,那么除了暴力摧毁外,没有其他中断或调整的方式。它们是高度封闭和自动化的。”
我“木盒子里种元宝草也行吗我的那些元宝草种子相当于一粒种子分成了无数个,单个的等级包括其幼株都不太可能高于元婴级,所以木盒子可以种吧应该不会被撑破”
老爹“元宝种子的等级你可以与最专业的廖栗长老讨论。”
我“廖长老真的是最专业的吗他毕竟只有化神期,即使他与元宝秘境纠缠了那么多年,但也许在他拼死搏斗的时候,有一个或多个大乘期旁观了他们的搏斗全过程,并记录下了比廖长老所知更详细、更深邃的数据”
老爹“如果真有大乘期这么操作过,那么有两种可能。一是大乘期没有让廖长老知道,那么连带的,就也不会让其他化神期知道,即我也被瞒住了。毕竟当一个修士知道后,很可能便会将消息传遍与之同等级的所有修士。比如一个金丹级的、与你直接利益相关的信息,你可能不知道吗”
我“可能啊。不是挺多的吗”
老爹没理我,不打算与我掰扯这类不能知道与不想知道还有懒得知道以及故意不去知道等之间的差别。他继续说“另一种可能是,那位大乘期让廖栗长老知道了,于是我也有幸听说了,但由于这件事并非与我切身相关,所以我对此的了解度肯定不及廖栗长老。”
老爹“不管是这两种中的哪种情况,廖栗长老都是化神期中能给你关于此事详细信息的最佳人选。特别是,廖长老对瞒你没有太多经验,也没有太多执着。”
我“谁特别执着地非要瞒我惠菇长老”
老爹“惠长老主要是烦你。如果你能把她哄开心了,她并不会吝啬对你透露多余信息,就像你小时候那般。”
我“其实有一件事情我好奇挺久了,你能隔离惠长老偷听地答我一下吗”
老爹“我才跟你说了,一个修士知道的信息,在其同等级中很难成为秘密。有些同等级修士不知道不过是他们没兴趣打听而已。”
惠菇长老打听信息的劲头似乎一向很高。
、06067如何得罪
我“那个,那什么,就是我就普适性地问一下修士有更年期吗”
老爹“通常归入心魔中了。幼稚期、青春期、中年危机等,也归入心魔了。”
明明修士对心理问题的戒备度比凡人高很多,但在对心理病症的细分类、针对性研究方面修士却比凡人粗糙很多。心魔无处不在,所以修士怕心魔,但可能也正是因为太清楚无论谁、无论怎么做都避不开心魔,所以修士也经常会对心魔抱以你爱咋咋,老子不伺候了,有能耐你弄死我的光棍态度。脾气一上头,一把年纪也显露青春躁动,或者年纪轻轻就满脸的看破红尘。
过于随便的群体,确实不太容易精准分类。门派可能便是对修士最极限的类别划分了,但即使是同门修士,除底线上的相同之处外,依然有着无数的细节区别,甚至有时候从表面看,并不能理解为什么他们是同门,或者为什么某人属于这个门派却不属于那个门派。
比如梅栓漓就是很典型的合欢宗外表云霞宗内核。
我“惠菇长老近期正处于比较严重的心魔状态吗其心魔表现是看谁都不顺眼”
老爹“她前几天才刚刚仔细指点过葛昔微,带着非常愉快的表情。”
我多少年没看到惠菇长老对我露出愉快表情了最接近的大概是嘲讽我时的笑容。
我“我有点不明白我是怎么把惠菇长老得罪到今天这个地步的。小时候她真的对我非常有耐心,即使我问一些在当时的我看来也很傻的问题,她也会很温柔地对我讲解,从理论说到实例,还外带一些趣味小故事。而现在她不直接送我一个滚字都算她当天心情好了。”
我“虽然我是越长大就问了她越多问题,且问题还越来越不好回答,但作为藏书阁的长老,作为一个天天都看到临时缺信息来藏书阁没头没脑乱翻书并骚扰工作人员要求帮忙介绍资料的长老,她对在信息方面不可救药的小辈应该是非常熟悉,处理起来也是经验丰富,何至于就这么不给我好脸色呢”
我“一边不给我好脸色,一边又还肯见我。总觉得这表现除了嫌弃我之外,还有什么重要内涵。”
老爹“比如”
我“我是希望你能告诉我这个比如。”
老爹“惠长老对我也很多年没有温和过了。现在面对我时,她撒泼的比例比较大。”
我“她最后一次对你温和是什么时候”
老爹“我元婴期之前吧,双胞胎还很小的时候。也不是突然就变得彻底不温和了,有一个渐进过程,从十次里只有一次不温和,到十次里只有一次温和。尤其化神期以后,脾气越来越扭曲。你可能都想象不出来,惠长老筑基期那会儿非常害羞,由于与人说话容易紧张到结巴,所以她甚至会尽量避免开口,显得格外沉默寡言,遇到需要说话的场合经常试图用微笑蒙混过去。”
老爹“而现在,十大长老会议她能一个人嘲遍全场,还嘲得句句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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