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三听着不对，“大哥，你认真的？”

屠夫。

好女婿？

“知道那屠夫是谁么？”沈肆在家，却已经听卫安说了外面的事，“他是周洋。”

“哪个周洋？”沈云淮表示不认识。

“前禁军副统领，周洋。”沈肆道，“吕擎为了在禁军安插心腹，便陷害周洋，偷窃宫中物品，将他踢出了禁军，周洋离宫之后，做了屠夫。”

沈云淮一愣，明白了。

“难怪屠夫哥看起来那么痛恨吕家呢。”

原来还有旧怨。

“人是前辈找来的，他应该也不认识周洋。”沈三道。

应该，只是个巧合。

沈肆颔首，“还有事么？”

没事可以滚了的意思。

沈云淮轻咳一声，有点欲言又止，“大嫂，我想单独跟大哥说两句话。”

温九书会意。

这是要她回避一下。

“好，我去看看厨房的药膳准备的怎么样了，你们慢慢聊。”她说完就走了出去。

沈肆蹙眉，“你大嫂不是外人，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没有什么话，是不能当着他夫人面说的。

他不想让夫人觉得，自己好像拿她当外人了。

沈云淮悻悻，“大哥，我没有拿大嫂当外人的意思，我就是想问问大哥，你有没有觉得大嫂变了？”

沈肆抬眸看他。

眸光深不见底。

“大哥难道没觉得，大嫂跟以前不一样了吗。”沈云淮措辞严谨道，“大哥就没怀疑过大嫂的身份？”

沈肆眯起眸子，未语。

“大嫂变了，而且我们还能听见她的心声，如此匪夷所思的事，大哥你不觉得奇怪吗？”

尽管大嫂很好。

他也拿大嫂当家人。

但，不可否认，大嫂身上确实有很多谜团。

沈肆沉默了片刻，道，“这样不好吗？”

“什么？”沈三没明白。

“你觉得，是现在的大嫂好，还是以前的大嫂好？”沈肆问。

“自然是现在的。”沈三毫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