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就怕这怒火不止会伤害别人,更容易烧灼她自己。
姜暄和觉得飞蛾扑火说得是一点不错的,那个不要命的劲头固然让她威慑了众人,可她自己却丝毫不想一想要如何全身而退。
也许秦雪尧就不在意这个,看着秦雪尧泪痕犹在的睡颜,她忍不住苦笑,这么多天对什么都是兴致缺缺的样子,她做什么也无法让秦雪尧稍微恢复一点之前的样子。
那种做无用功的感觉不只是累,更害怕她这辈子都要陷在这痛苦的泥沼里。
看着秦雪尧的脸还是红彤彤的,姜暄和轻手轻脚起来,拿了扇子来给她扇风,人在气怒的时候脑子怕真是烧着了一把火,但那时的秦雪尧恐怕会觉得这样更畅快些。
夜里,姜暄和突然醒来,扇子已经落在地上,她眼前有些模糊,也记不清是什么时候睡去的。
她闭眼又感觉脑海里不正常的混沌,似乎不是正常睡醒会有的。
再睁开眼倒是看清楚了,床上已经没了秦雪尧,她不知何时掀开被子,从门口出去了。
“云叔!你在吗?雪尧不见了,她——”姜暄和话说一半就有些头疼,牧云很快进来,对眼前的一切并不意外。
“他也给我下了药,走得很快,我醒来时没看见她,只能守着你。”
看见姜暄和头疼,牧云才知道是也中了药,但他暂且不会计较这个,而是带着姜暄和飞快往拓跋扈那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