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好人？”</p>

楚千秋看着自己怀里的柳如馨，某种意义上他们今天刚见面，然后就做了生命的大和谐。</p>

虽然他没有怎么强迫，但也算不上什么好人吧。</p>

“昔日萧太祖看上天音门的圣女，是直接下令抢走了。”</p>

“不过是后来美化成为天造地设的一对，就连天音门自己也忘记了这段历史。”</p>

柳家的历史还算悠久，她们可以追溯到麒麟学院尚存的年代，自然积累了不少的历史文本，柳如馨又是柳家中少数喜欢翻看文献的人，自然掌握了不少历史的真相。</p>

这让楚千秋听得津津有味。</p>

原来还有这样的事情。</p>

“比起其他的大人物来说，夫君的确是一个好人。”</p>

“所以柳家才会选择合欢宗，而不是楚家。”</p>

柳如馨低头说道。</p>

“娘子言之有理。”</p>

“很多大人物做事随心，很有可能也是为了探索【唯我】之道。”</p>

就好比徐国公下令屠城，甚至放纵自己的儿子任意妄为，本身就是一种大人物不必受各种约束的感觉。</p>

徐国公故意这样养儿子，有一部分是为了自己爽，另外一部分也很有可能是提前布局，帮徐世安养成混世魔王，方便将来成就武相巅峰，一口气进阶天人。(注：632章)</p>

又比如萧家历代的皇帝们，他们用自己手中的权力，任意妄为的事情，随便也能数个十几二十件，至于干的混账事那就更多了。</p>

像是什么大兴土木，修建观星台，下令选妃，挑选天下美女等等事情，只有更荒唐，没有最荒唐的事情。</p>

难道真要做一个坏人，才能突破【唯我】境界？</p>

楚千秋忽然想起了前世的一位哲学家，他将那种性情温和，谦虚，长寿，不与人争吵，沉浸在快乐中的人，称呼为末人。（注1）</p>

与末人相对应的人物，则称呼为超人，追求卓越。</p>

这似乎与【唯我】的境界，有些异曲同工之妙。</p>

“那如馨娘子，是想要为夫做一个坏人？”</p>

楚千秋从万千思绪中走了出来。</p>

“妾身自然希望夫君是一个好人。”</p>

“但如果要做坏人的话，那妾身希望是夫君来做这个最成功的坏人。”</p>

柳如馨紧紧地抱住了楚千秋，她已经在命运上下了筹码，自然希望能够笑到最后。</p>

“娘子放心。”</p>

“为夫有能力做一个好人，而且是一个最坏的好人。”</p>

“最坏的好人？”柳如馨有些不解地问道。</p>

“比如像是现在。”</p>

楚千秋一脸坏笑，开始动手动脚，柳如馨则是连连讨饶喊道：</p>

“夫君，停下来，这样不行的。”</p>

“夫君，饶了妾身吧。”</p>

两人又在房间里，做起了不可描述之事。</p>

而楚千秋则在欢愉过后，再度思索起了柳如馨的话。</p>

“难道是我最近好事做太多了，要做点坏事。”</p>

“可有什么坏事能做呢？”</p>

“总不能学习太祖皇帝，绑架大夏的无双公主吧。”</p>

……</p>

就在楚千秋思索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他最近新收的贴身侍女唐婉儿来报。</p>

“大人，有一名自称是大人亲卫的武者在寻找大人。”</p>

“他叫什么名字？”</p>

“他自称是阳广，但属下无法确认真假。”</p>

“哦，小阳他们来了。”</p>

“我这就下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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