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她脖颈之间采撷的男人,听到这话不明所以地抬起头来,失声哑笑,“我就碰过你一个人,哪里脏。林钟意,脾气不是这么用的,话也不能随便乱说。”</p>
林钟意撇了撇嘴角,眼角不争气地泛出了几滴生理泪花,瓮声瓮气地埋怨,“谁让你言而无信,不来接我还敢挂我电话,刚才还凶我喝不喜欢的东西……讨厌死了。”</p>
女人连带着昨天的委屈全部都倾诉了出来。</p>
至于不守男德,林钟意要是不放心的话,根本不会在英国“单身”逍遥快活近一年。她也就是图个口舌之快。</p>
付斯礼确实拿她没办法,细细密密的吻落到了女人的眼角、鼻尖,安抚着林钟意有些失控的情绪,解释,“昨天是临时有脱不开身的事情,生姜水那是怕你感冒。哪里凶你了?怎么就这么娇气?”</p>
“你嫌弃的话你-”</p>
“娶回来了想嫌弃也来不及了。”付斯礼打断女人的碎碎念,不由分说地堵住了林钟意的嘴。</p>
林钟意哪里招架得住,整个人很快就软成了一滩水。</p>
身上仅有的几件衣服也被男人随意扔到了一旁。</p>
……</p>
仍在情事余韵中的林钟意面带潮红,薄汗打湿的碎发随意地黏在耳边,小巧挺翘的鼻尖同样沁着密密的汗珠。阳光隔着复古蕾丝窗纱透过,均匀地洒在女人洁白无瑕几近全裸的身体上。</p>
“付斯礼你大混蛋!”林钟意这会子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只能小声呜咽,“你怎么敢的!我都说不要了!”</p>
“合情合法,有什么不敢的?你在英国八个月不理我的时候,就应该想好这一天。”</p>
他的妻子饿了他八个月。</p>
被付斯礼怼得耳根子发热,林钟意羞愤地不想理他。随着轻微的喘气声,挺立绵软的胸脯和盈盈一握的腰肢也随着起伏。</p>
付斯礼刚穿好一件新的衬衣,刚才那件已经被林钟意攥得皱得不成样子了。</p>
转身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香艳画面,美丽又糜烂。</p>
明明是刚结束,心里不知名的欲火又冉冉升起,这几个月来,付斯礼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简直溃不成军。</p>
看着林钟意身上极其明显的暧昧痕迹,还有那眼尾微微泛红,噙着雾气的桃花眼,无一不在控诉着男人刚才的恶劣行径。他始终是心疼了,将女人拦腰抱起。</p>
结婚当晚,两人作为成年人,都没那么多矫情劲,微醺氛围下几乎是水到渠成。隔的时间过于久,加上这次是白天,没有了昏暗的遮掩,清醒状态下,林钟意觉得格外令人面红耳赤。</p>
整个人都散架了的感受她又体会到了,而且相比于第一次更甚。</p>
付斯礼正在给泡在浴缸内的林钟意擦拭着身体,一双手掌在女人软若无骨、光滑白皙的身上游走。</p>
林钟意浑身没有一处是不疼的,脸上表情也没好到哪里去。</p>
“怎么还生气?”付斯礼见她紧闭着嘴吧,挑眉说着,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p>
“我现在不是生气我是……”</p>
“嗯,不生气了。”</p>
“……”算了,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她没有男人脸皮厚。</p>
林钟意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一双桃花眼亮晶晶地眨着,无意识地就散发着一股娇媚劲,不服道,“凭什么你可以生气,我就不可以?不公平!”</p>
付斯礼专心帮她洗着,沉声解释,“我没生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