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应该孝敬我的父母,友爱妯娌和睦叔伯吗?你这样我怎么能够好好在朝为官?”
陈盛达不自觉的,又把他那一套给沈氏洗脑的言论,拿出来跟潘巧云说道。
潘巧云觉得自己的脑子都不够使了,她觉得是自己降智了吗?还是这个状元郎书读多了?
她看着这个每晚与自己恩爱缠绵的男人,不自觉地拔高声音∶“我是什么身份?我是官家小姐……正儿八经的千金大小姐,我嫁给你时虽然我是个寡妇,那是原来的夫君战死沙场,才撇下我们母子走了啊!
我可不是高攀你的,我才二十五岁年华正好的,我们算是门当户对的婚姻。
你怎么能够让我去伺候你的父母?还友爱村妇妯娌,她们是什么身份?她们都是泥腿子而已,跟我怎么能够平起平坐?”
陈盛达都傻了∶“什么意思?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句话难道夫人你不懂吗?你嫁给的我就是泥腿子的儿子,你就是泥腿子家的儿媳妇儿,难道你不应该孝敬你的公公婆婆吗?”
潘巧云嗤之以鼻∶“呵!夫君你认为如果没有我潘家支持你,户部会用你去做那个户部中丞吗?
没有我们家你充其量,会被放去一个偏远的地方,做一个七品的县令,你认为能做的了京官吗?
你认为我父亲为你盘旋的那些关系,是不用银子的吗?你的父母有什么?凭什么让我孝敬他们?他们对我有什么贡献了吗?”
陈盛达虽然知道那些利益关系,但是如今被妻子赤裸裸的说了出来,真的是受不住了,他面红耳赤的说∶“潘氏,如果你存着这样的心思的话,那么能过就过,不能过就和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