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呗,比如,给我讲讲故事啊,像你这样的人,肯定知道很多历史典故,也知道很多时事得失,都讲给我听听,我从小就听我爸爸说过很多商业风云,政治风云,因为我爸爸也是人大代表,对时事,也很注意的,他有什么想法,都会讲给我听,从我读中学开始,我爸爸就会给我讲这些道理的。”
“噢你就因为你爸爸给你讲这个,然后你就要像男孩子那样,做很多大事啊然后你性格还像男孩子啊”
“哈哈怎么的,不行吗快点给我讲讲那些事,我在国外念书的时候,每次回家,我都喜欢枕在我爸爸的腿上,听我爸爸讲这个,他总会跟我唠叨很多的。”
“那我又不像你爸爸那么喜欢唠叨。”
“滚蛋,赶紧给我讲讲故事,再不讲,我踢你咯”软的不行,这美女就来硬的,就她这大小姐脾气啊,真的是给她爸爸惯坏了,特么的刁钻,服但是她也真受她爸爸熏陶,有远见,估计她的人格,是她妈妈教出来的, 她的世界观,是她爸爸教出来的,但是她的刁钻任性,应该也是她爸爸惯的。
“陆雨晴,你也太野蛮了吧,我不说,你就踢我”
“是又怎么样,赶紧的”反正唐飞知道她个性,陆雨晴也不怕,在那些不懂她的人面前,她还要风度,要假装斯文,毕竟是大小姐嘛,太野蛮会被人笑,知道她本性的,她怕个屁哦
“行,那我跟你讲个历史事实,历史上,经常会提到,狐兔死走狗烹的事,像汉高祖刘邦、明太祖朱元璋,都是这样的人,功成名就之后,就屠杀功臣,包括前苏联,其实也发生类似的事,这是为什么,你知道不”
“因为夺权啊”
“不是,那是书呆子的看法,那帮蠢书生,懂什么啊,他们不是为了夺权”
“不是为了夺权,那还能为什么除掉那些功臣,还不是为了怕他们谋反吗”
“错了,一个乱世英雄,只有更能驾驭人,才能用人,驭人之术,是一个帝王基本的能力,有这些功臣,他们才真正的江山稳固,没这些功臣,其实就跟秦二世一样,杀掉那么多功臣,像白起、蒙恬之类的人都死了,谁保他的江山,如果是为了夺权而屠杀,到时候下场就跟秦二世一样,自己作死的,一个真正的帝王,怎么会不懂这个道理,他们杀掉功成,不是夺权,也不是怕他们造反,恰恰相反,他们是完全不怕这些人,才敢这么杀。”
“那你说说,这是为什么”
“因为病”
“什么病”
“没错,你读下历史就知道,但凡屠杀功臣的帝王,他们年轻的时候,人生都非常痛苦,经历过非常多的折磨,生活非常的艰辛,汉高祖刘邦,他年轻的时候,连他父兄都特别嫌弃他,基本上就是一个被人唾弃的混混,而且穷困潦倒,明太祖朱元璋,年轻的时候,家破人亡,穷的要饭,有些道理,走过的人就知道,你自己想想,如果是你,一辈子活的好累,活的好艰难,而为了生存,为了不负自己的智慧,不得不苦苦追寻,可是你精神紧绷,时时克制自己,苦苦劳累一辈子,还没享受下人生,发现自己就老了,而你一生,感觉都是在为创造一个属于别人的世界,劳累一生,其实你到老了,依旧什么都没享受到,剩下的世界,其实都是年轻人的,你功成名就的时候,只是一个没什么欲望的老人,而为了这个世界,你的青春,家,爱情,什么都没了,留在你大脑深处的记忆,全是沧桑、劳累、孤独、痛苦,而用你的痛苦,创造的世界,却给别人开心的享用,给别人理所当然的享用,你会什么感觉噢”
“”
“其实他们就是病,是心病,所以这种人,一旦他们老了,最好你就夹着尾巴做人,千万别在他面前得瑟,他就不会杀你,这就是屠杀功臣帝王的心理,只要你会夹着尾巴做人,什么都顺着他,就不会有事,但凡你稍微得意点,稍微放纵点,或者指责他,他就会杀了你,屠杀功臣,就是这种心理,他们不怕你掌权,可是你就是要懂得夹着尾巴做人,会做到这个,你掌权也可以安然无恙,但是你做不到这个,不管你掌权不掌权,都会死,如果你懂得心理学,而且又熟悉历史,你就会发现这个规律,千万别跟这种一生都在沧桑、痛苦、孤苦中走过来的人得瑟,后果会很严重,就算是生活中也是如此,帝王也是人,他们有同样经历的时候,你更不能在他面前得瑟,如果说为了夺权,像宋太祖赵匡胤,他那个就叫夺权,杯酒释兵权,他那才叫真正夺权,杀功臣的目的,不是夺权,更不会怕这些功成造反,怕,就更要收买,就这么肆无忌惮的杀,其实更能说明这些帝王根本就不怕这些功臣。”
“”这么说,好像是更有道理,陆雨晴虽然不是很懂历史,但是知道常识,夺权,也用不着杀掉,给他们丰厚待遇,让他们安心养老,颐养天年多好,像宋太祖赵匡胤那样做,不是更好吗何必全杀掉呢
从这去看这些历史事件,好像真会更加的清澈,而且更加的合情合理,比书生们讲的那些更透彻,也更加有说服力,被唐飞这么一说,陆雨晴也感觉,以前听历史老师讲的那些道理,真的是漏洞百出,完全就不符合逻辑嘛听唐飞讲世界,还真的是开眼界了。
顿时这大小姐就乐呵呵的道“唐飞,你讲的事,比我爸爸讲的好听多了”
“是吗”
“嗯,我爸爸讲的,感觉道理没你这么清晰,对对错错,让我很迷糊,你讲的,明显就更有道理而且一听就懂。”不过说着话,车就到江宁大学了,转过弯,拐进大学门口,门口的保安,就过来登记下进入学校的车辆,而学校的大门,也显得异常的宏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