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对着镜头声音平缓、诚恳地解释。
“那些都是什么玩意?”迪戈里先生在场下听的有些懵。
“如果有人了解是什么强大的,持久的魔法,导致这本书和羽毛笔表现得像它们自己一样…阿莫斯看来你魔法史学得很差?它避免了那些学校管理者给愤怒的家长们单调乏味的解释,因为他们的孩子没有被霍格沃茨选中…”约瑟芬对下属解释道,“这本书和这支羽毛笔的决定是最终的,没有一个孩子被录取,他的名字也没在发黄的书页上刻写出来。”
“在捆在被剥落的黑色龙皮中,直立着一个银色的小墨水瓶,从里面伸出了一支长长的、褪色了的羽毛笔…嗯?看着我干什么?我和詹姆溜进去过有什么好奇怪的?”小天狼星面有得色,“而且我们进去的时候刚好在精确的时刻…当时应该有小巫师第一次表现出了魔法征兆,那只羽毛笔,詹姆认定那是一只报丧鸦的羽毛…它自己从那墨水瓶里飘出来,尝试着在书页上刻写那个孩子的名字…你们知道,那是报丧鸦的羽毛!众所周知,它不和墨水相容…而且那墨水瓶是空的!我后来也问过邓布利多,他也没办法精确分析过从这支被施过魔法的羽毛笔上,流出的银色液体是什么…不过现在也许我该去问问卢娜?”
“那个洛夫古德家的疯…呃…那个洛夫古德家的姑娘?”阿莫斯说着注意到了约瑟芬的瞪眼,他以为自己的称呼引起了自己女上司的不快连忙改口。
而真正被瞪了一眼的的小天狼星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嘴,自知理亏的他也闭上了嘴。
台上的艾伦的一些后续介绍也在一小会说完,闪光灯噼里啪啦地闪烁,在热烈的掌声过后——不管是魔法部成员还是记者们,此时他们的掌声要比刚才梅林勋章仪式上的掌声显得要真诚多了,这对巫师们来说是实打实的福利。
接着,在艾伦的示意下,记者们拿出自己的魔杖把小的杖尖对准了自己的嘴巴,大的那头对准了台上,迫不及待地高高举起手臂想要提问。
“哈里斯校长你好,我是《今日巫师》的记者,作为一名母亲我对霍格沃茨能替我们巫师解决教育问题,和哈里斯校长能再次赶走神秘人表示由衷的感谢…我会在之后就给自己的儿子报名参加…”一个有着栗色长卷发的中年女记者讨好式地对艾伦笑了笑,然后她面露歉意的说,“但哈里斯校长,我也有一些疑问,近来我们收到了不少读者来信,大家集中关注了一个问题——哈里斯电视台近期播出了不少展示了研究麻瓜的节目…如果这些节目真没有作秀和夸大的成分的话…抱歉哈里斯校长,我不得不承认这让我本人也感到很紧张和忧虑…”
“女士,感谢你提出乎这个问题…虽然我并非电视台的台长…不过总体上来说,有关麻瓜的那些系列纪录片都是根据事实拍摄的,并不会对此进行艺术加工或者是过分夸大,而是如实地将麻瓜社会它的风土人情、科学技术展示给巫师们…我想那些麻瓜和混血出生的巫师们能够证明这一点…你知道的,我们霍格沃茨以前关于麻瓜研究课的教材都太过落伍了…这造成了很多误解。”艾伦的话让台下不少巫师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刚刚提问的那个中年女记者向身后甩了甩自己的头发,立即举手追问:“那么,请问魔法部和国际巫师联合会对此有没有什么反制手段?”
“请不要担心,魔法部和国际巫师联合会一直都在致力于此…”艾伦只是稍稍停顿就继续说道,“现在麻瓜社会的发展趋势的确是向上向好,他们的科技发展速度令人吃惊,但是我认为我们巫师也不必过分担忧…但一如既往的,麻瓜领导层目前都在各国魔法部的监管之下,我们有能力防止出现你问题中所担忧的情况…”
可这似乎并不能让那位女记者满意,她腾地站起身想要再次追问,但是身旁一个大块头记者用兴奋的声音大声压住了女记者提问的声音:“哈里斯校长,你好,我是哈里斯电视台‘体育频道’的记者,作为当今世界上最好的找球手,下一届魁地奇世界杯,你会参加吗?另外,哈里斯校长,已经理论上是世界上最强大巫师的你,还会参加这次的巫师决斗大赛吗?”
这位体育记者兴奋得面部发红,可是还没等到艾伦的回应,他身旁一个穿着非常时尚的女巫继续叫道:“我是《女巫周刊》的莉莎,请问哈里斯校长,你最欣赏的女性是怎样的类型呢?你对未来另一半的要求是怎样的?”
“关于你之前提到的教育改革,现在已经推进到了哪一步?能具体解释一下吗?“
……
情形越来越乱,本来还在耐心等待提问的记者争先恐后地提问,生怕自己所在的媒体得不到问话的机会。
“保护伞旗下丽塔·斯基特小姐著作的《哈利·波特与魔法石》将魔法界的一切以小说的形式向麻瓜公布了,魔法部和哈里斯任由这本书在麻瓜世界疯狂发行,哈里斯校长能否为我们解惑?国际巫师联合会也已经就此发出了严重警告,一会的会议就是关于是否对我们英国魔法部制裁进行商议,对此,哈里斯校长怎样解释?”直到非常响亮的几乎要破音的男巫尖着嗓子无礼地使用了声音洪亮咒喊出的问题盖过了其他声音,“如果我们英国巫师界因此受到了制裁,不管是魔法部还是普通巫师们因此遭受的损失由谁来负责?谁来埋单?”
邓普斯特·威格斯瓦德昂着头,作为纯血家族们的旗下喉舌,他今日打定主意要好好表现一下自己的价值——特别是在最近艾伦·哈里斯刚刚击败黑魔王后声势大涨的情况下。
就像威格斯瓦德期望的那样,听清楚问题的记者们就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一样,集体静默了——他问出了那些人想问却不敢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