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家的这一场世纪大婚礼可比当初冷墨初的要热闹多了。
在场的完全可以用人山人海来形容。
叶繁星就算找了个角落的位置也能吸引不少人的目光,那一个个看到她都是各种八卦,窃窃私语。
还有人在看她身边戴墨镜的男子。
一身气质也是无与伦比。
要说今天能跟新郎官一笔风采的,估计就那个墨镜男子了。
“这叶繁星倒是厉害的紧,换男人真是换衣服一样。”说话的是郑秋琳的小姐妹。
郑秋琳早就看到进来的叶繁星了,这女人她是一眼就能看见。
漂亮确实漂亮,身高又好,气质也很不错。到哪里都吸引一堆的目光。
居然能来前夫的婚礼也是让人佩服。
当初来冷墨初的婚礼捣乱,现在来前夫婚礼,也不知道想做什么。
这女人一天不作妖就不得劲。
“幸亏当初墨初没娶她,不然我们家真是不得安宁!”郑秋琳冷笑着。
正想着儿子去哪里了。
结果仔细一看冷墨初好像往叶繁星的方向走去了。
郑秋琳心里一阵郁闷,不是往叶繁星那走的吧!儿子这是你二叔三叔的婚礼,叶繁星也是被很多人盯着的,你可别做什么出格的事,丢你爸妈的脸啊!
空位那么多,你这千万别乱坐啊!
叶繁星一个被抛弃的女人,大家都看着笑话呢!
眼睁睁就看着冷墨初走到叶繁星旁边还一p股居然坐下来了!
郑秋琳感觉自己这个没心脏病的都要出心脏病了!
“繁星,你来参加二叔的婚礼。”冷墨初坐下说。
叶繁星先是看了四周,大家都在巴结总统,他怎么那么不合群。
“空位还很多,你干嘛非坐这里?”叶繁星很嫌弃。
“我看你一个人吗,这么多人看着呢,我陪陪你吧。”冷墨初说。
“敢情我不是人吗?”叶繁星另一边的闵佑君说。
叶繁星看了他一眼,确实不像个人,墨镜一摘,大家都会觉得妈呀大白天活见鬼了。
冷墨初很诧异,“你们是一起的?他好像是跟尹总一块进来!”
“我们看着不像一起的吗?在这位前未婚夫眼里,我们这么不般配吗?”闵佑君又诧异地问。
“他都知道我跟你的关系!看来你们关系匪浅。什么时候认识的他,你速度也太快了吧!二叔才刚跟你分开没多久。”冷墨初嘲讽。
“我们俩的关系平川城知道的人不少,他知道也不奇怪。问题你坐这里干什么!咱俩一年都说不上几句话,也不是很熟的。你突然坐下来考没考虑我感受。别人不知道的以为我跟你又好上了!”
叶繁星的话让冷墨初感觉自己的热恋贴了她的冷p股,现在二叔都结婚了,当着她的面,他可是来帮她给她出气增脸的啊!
“苏念念的事都过去了,我也感谢你告诉我萧奉的事,现在我是好心帮你,你看不出来吗?”冷墨初显然是觉得没脸。
“你看不出来我身边有人吗!你这么一坐,人家以为我脚踏两条船,大家说我不要脸没关系,反正我习惯了,重点是大家觉得你傻,居然又被我给玩n了!你要给你妈增光呀,不要老让她的老脸给你踩地上抹黑呀!”
说到冷墨初的母亲郑秋琳。
那怨念的目光冷墨初一抬头也看见了,他脸色尴尬又郁闷,这叫什么,他好心给这女人打气,结果人家完全不领情!
郑秋琳此时此刻盯着冷墨初用唇形咬牙切齿地说着:“你赶紧给我回来!”
冷墨初很是灰头土脸地走了,满是沮丧满是愤懑不平。
怎么一副想主动搭讪前任,却被前任拒绝的模样?
这叶繁星身边的墨镜男子看着气质不凡,也难怪看不上冷墨初了。
闵佑君真是听得笑死了,竖起拇指,“高手,这是高手。”
叶繁星打开他的拇指说:“你来做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我总感觉看到你就没好事。”
“……这话些许伤人。”
“不好意思,我这人耿直惯了。”
“我就习惯耿直的,现在的女孩子就是心思太重想要的太多,我都不敢追。”
“不是女孩子想要的太多,是你们男的给的太少。对于自己喜欢的男人,我们女孩子通常指图感情,其他什么都不要。”
“只图感情的女孩子下场不好,一般都被抛弃。”闵佑君又侧身过来在她耳边说。
“对你图感情的女孩子,被你抛弃了?”
“我懂得珍惜,对我图感情的我一定会好好珍惜她。”
“图钱的呢,不珍惜了?”
“那我就让自己一直有钱,千万不能破产,这样她就可以一直有所图。”
“……”叶繁星对他抱了抱拳,“真是高见,佩服!你钱很多吗?”
“还行。”
“看来混的还不错!要不要来我们公司兼职个设计师?再赚一笔外快?”
“我考虑一下!”
叶繁星很是兴奋,立马拿了自己的名片给他,“一言为定啊,一定要考虑!一周之内给我答复最好!成交吗!”
两人谈得那么愉快,很多人都看见了。
牧晨曦就坐在他们后面,也是看得嗔目结舌,什么情况啊?星星这是故意来婚礼现场气二爷的吗?
这是砸场子啊!
牧晨曦踢了叶繁星凳子示意她收敛一点,这青天白日的跟个大男人这么有说有笑的亲亲我我的合适吗!
“你踢我干嘛!”叶繁星回头说。
“????”牧晨曦指着自己,“二爷在看你呢!你搞什么!你要抢亲就抢亲,这么气他也不能把他抢回来啊!”
“我没打算抢,我就来参加婚礼。”
“你有毛病吧!”
冷临克果然是在看他们这边,那冰冷肃杀的眼神都快穿透闵佑君的身体,这是要把人给秒了啊!
直接一波红外线过去,歘的一下,然后人就秒成了空气。
冷二爷要是这种能力,绝对分分钟干了!
婚礼仪式开始了。
萧雅和谢薇各自被父亲挽着手臂一步步走向司仪台上的两个新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