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见,小姑娘站在原地,对着他挥了挥手。
江楼盯着火车走了,直到看不见了。才叹了一口气,微靠在一旁。
然后接到了一个电话。
程新问:”楼哥,你到哪了?什么时候回来,大家伙还在等着你呢,你不来可就没有意思了啊。”
江楼回了一句。
程新又问:“你还在那啊,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给个准话呗。”
江楼淡淡道:“你们玩吧,我不去了。”
“你不来多没意思啊,不是约好了吗?。”程新有点郁闷道:“楼哥,你不是一向对这种聚会挺感兴趣的吗?”
江楼微顿,继续开口道:“人还没到家,我不放心。”
他拖长嗓音,漫不经心地说:“我得确定她到家了,才能上车。”
程新:“”
他能确定了,楼哥中邪了!这他妈的不是谈恋爱!这是做舔狗啊!
他们一中的老大!竟然去做了一个小姑娘的舔狗!
而且这恋爱还没谈上呢。
楼哥就被吃的死死的了,以后岂不是妻管严。
-
苏瓷一到地方,就被苏妈妈抱了一下,这捏捏那摸摸,还心疼的说:“我家宝贝女儿好像瘦了。”
苏爸爸专门赶回来接女儿,拿过行李叹气道:“去那么远的地方上学,不瘦才怪。”
“宝宝,北方是不是很冷啊。”苏妈妈问。
苏瓷想了想,认真地摇了摇头,开口道:“有暖气。”
“不冷的。”
苏爸爸一听,就莫名警惕了起来:“那是我们南方好,还是北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