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后来布置,才使燕追在着手查袁光下落之后,昨日得到了袁光消息。
他是亲自领了人前去追击的。
袁光是兵部库部官员,照规矩,该送刑部审问。
但是燕追吃了这口气,压根儿就没想过让他好好活着过明天的,因此直接提回了府中。
这厮倒也是硬气,上刑之时破口大骂,勾断了舌头也是含糊叫骂,他正是命不久矣之时,恰巧之后碧青恰巧就经过那里。
说真的,燕追自认不是个什么好人,但被碧青发现那一幕时,他本能反应就是要将人杀了灭口。
他不希望碧青与傅明华一番说道之后,使傅明华惧怕于他。
所以当时想也不想杀了袁光便追了出来,因为收拾身上的血腥气以及手上的鲜血,耽搁了有半刻钟时间,过来时碧青看样子还未说出什么话来的样子。
他在傅明华心里不应该是这样的,那一刻燕追都觉得有些想笑。
可是他又应该是怎么样的人?她面前温柔而爱她的夫君,朝堂之上掌权的秦王,亦或是杀人如麻心狠手辣的屠夫?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这。
“我捉到了袁光,用了一些方法使他开口。”
燕追义正言辞的撒谎,他一开始就没想过要留袁光活命。
至于此事究竟还有谁合谋,他一概都不关心,太原是冯说的地盘,忠信郡王府的世子曾经投靠过容家,又不是什么稀罕事。
他替她裙子提了一半,见她想着事,目光瞧也不瞧自己,便神情慵懒的,侧头咬了一口她嫩如凝脂的腿。
傅明华还在想着袁说的事儿,根本没防着他会这样做,登时被他吓了一跳,就抽了口凉气。
燕追下口有些重,咬完便看她白玉般的肌肤上泛起红印,他又伸了舌头来舔,刺痛里夹杂着,使她想躲又不敢,只得小声唤他:
“三郎,三郎。”
他动作便更轻了,唇舌轻轻吸吮着他刚刚咬过的地方,直舔得她浑身滚烫,握紧了手掌来抵御这种难耐的感觉。
燕追站起身,将她裙摆提了起来。
侧了头很认真的研究那丝带要怎么绑,弄了半天也百思不得其解,不由就道:
“这裙子脱倒是容易,怎么穿就这样难?”
傅明华一下脸就更红了,羞得不敢看他:
“您不要这样说!”
她觉得浑身都烫了起来,伸手推了他一把:“我自己来。”
燕追顺从的被她推着退了一步,欣赏她穿衣时的姿态:“何必系上,等下又要重来。”
她还未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燕追又搂着她腰,将她带进怀里。
解决了袁光,他并没有再回书房,反倒是去了别间洗漱。
碧云侍候着傅明华洗头,替碧青告罪:
“碧青妹妹身体不适,嬷嬷瞧瞧她去了。”
江嬷嬷也会把些简单的脉,通晓一些医理。
傅明华就点了点头,知道碧青是被吓着了,说道:
“让她休息几日,若需要什么药材,只管开了库拿就是。”
碧云便应了一声。
出来时燕追已经洗沐完了,披了一头湿发,拿了她之前在看的《郭正风推卦术》在看,只是傅明华一出来,他便将手里的书扔到了一旁,搂她进怀中,将脸埋在她半干的发间,问道:
“昨日薛氏过来,与你说了些什么?”
傅明华在他怀中挪了个姿势,他便又有些气息不稳,吓得她不敢再动了,伸手揽了他宽而结实的肩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