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众人,见孙贤竟丝如此不知好歹,死毫不领情,也都不再言语,坐看他疯狂。
吴小玉见这孙贤面色微微红,眼神有些涣散,俨然是喝过酒的样子,便说道:
“我劝你早点儿滚回家里去吧,别一会儿再出了什么不测,到时候你家老头子可要白人送黑人了!”
众人听这话,以为吴小玉是在威胁孙贤,而且还是以命相挟,心中不觉啧啧称奇,这小子竟是个如此狠辣的货色?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出口就要人命,这也太凶残了吧?
孙贤起身上前,来到主桌旁,指了下吴小玉,骂道:“小子,你爷爷我就站在这儿,哪儿也不去,有种你动手啊?”
坐在主桌儿的人,待孙贤走近,才嗅到他身上有股酒味,不禁窃窃私语起来:“看来这小子是喝醉了……”
“老孙也真是的,自己不来也就罢了,怎么让这喝醉酒的儿子过来?”
孙贤听他们议论自己,立马又调转枪口,冲他们呵斥道:“卑鄙小人……卑鄙小人……”
这些人无缘无故地被一个后辈辱骂,怎能咽的下这口气,指责道:“孙贤,你要是喝醉了,就滚回家里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你们说谁丢人现眼?你们一帮溜须拍马的小人……小人!你们凭什么坐在主桌上?不就是天天tian周顺义dg沟子吗?”孙贤指着主桌的妇女,骂道。
他这话虽然是骂的主桌上的所有人,可因为是站在唯一的一名妇女身边,还用手指着她,这就有特殊的指向了。
其余几桌的客人,见他如此,虽然纷纷摇头晃脑,出言指责,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这小子真他妈的牛,把这么些人给得罪了,他家的饭店,在这嘉城县还能有立足之地吗?
被辱骂的妇女,霍地站起身来,伸手便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骂道:“你个混账东西,满嘴喷粪的货,你老子就是这么教你做人的?”
孙贤被打了一耳光,更加愤怒猖狂了,毫无理智地上前去还击,吴小玉见状,连忙掐住他的后颈,将他往后拽了几步。
“你要是再这样,我可就不客气了!”吴小玉黑着脸怒斥道。
孙贤被抓住后颈,连忙伸出两个爪子,想要去挠吴小玉,却被他像提溜小鸡仔一样,往后轻轻一甩,便被摔倒在地。
跌坐在地上的孙贤,被愤怒与耻辱冲昏了头,再加上酒精的刺激与麻痹,已然完全丧失了理智,撒泼道:
“周顺义,你……你吹什么牛笔,谁不知道你儿子没……考上大学,你才……才给了他钱,把他打到龙河镇……开饭店……”
“这才几个月啊!就……就敢说盈利了……还吹牛要开分店,你……你把大家当傻子啊!”
“……”
店里的众人,见他坐在地上撒泼,质疑数落起周顺义来,也不好上前劝阻,一个个冷眼旁观,看猴戏一般。
周顺义见他真的是喝醉了,尽管心中愤恨无比,却也不好对他动手,便掏出手机,准备给他父亲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