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不眨地看过去。

顾煜走过来，拉着少女。

他脸色很臭。

唇线都是紧绷着的。

傻子是他们那些人能说的吗？

顾煜心情烦躁。

但是再生气也要忍着。

上次已经吓到小傻子一次了。

于是低头。

伸出手指，捏了捏少女的脸：“饿吗？给你买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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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瓷抬起脸，对面就伸出一只手，帮她擦了擦嘴唇。

顾煜问：“傻子，在家会自己穿袜子吗？”

微微抿唇。

她又不是真的傻子。

而且，刚才不是很生气的跟别人说不要叫她傻子吗？

苏瓷软声道：“不是。”

顾煜就笑了：“不是什么？”

“不是傻子。”她抬起脸，软声软气的认真道。

“我不是。”

桃花眼潋滟。

顾煜低头，勾唇：“你不是傻子，那你是什么？”

苏瓷不说话了。

她看得出来，对方是在戏谑。

微微抿唇。

一声不吭的吃着东西。

却被一只手抬起。

“喂。”

顾煜倾身过来，趁人不注意，唇畔暧昧的擦过她的下颚。